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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带着迷茫和恍惚,反而冲淡了笑意里的促狭。
“您不知道啊。
……这地方,可以。”
“在车上?!”
“嗯,”
德塔拽开衣襟,黑衣顺着肩头滑落,“在车里。”
雌虫身上很难留下痕迹。
无论怎么努力,都只有细微的红色,并且颜色很快就会消失。
于是雄虫总会忍不住更进一步,为了证明自己做的一切都有效果,也因为,觉得无论如何,雌虫都能愈合。
——而雌虫不会喊疼。
虫族厌憎弱者。
失败尚可容忍,喊痛必为懦夫。
尤其是雌虫。
战士不能求饶,即使被鞭打到神志不清,也得闭紧嘴,否则你就是活该被打死的废物。
不能求饶、不能还击,于是只能忍受。
德塔吸了口气。
他知道雄虫在试图留下痕迹,证明这是自己的所有物。
但他的愈合实在太快,于是米阿在他肩头又抓又咬,足有一个小时,愣是什么都没留下。
对习惯战斗的军雌而言,这只是一点连疼都算不上的小事。
米阿盯着那块皮肤,半晌,难以置信地抬头:“你是个什么东西?”
“……您的雌君?”
德塔靠在椅子上,慢慢眨眼。
精神力在被米阿一点点调整,信息素浸透他,如同浸透一团干枯的海绵。
他的精神海被轻松打开,新的雄主将自己印在他脑中,而非身上。
他有种奇怪的、思维被改写的感觉。
这并非错觉:雄虫刻下印记的主要用途就是控制雌虫。
印记会让雌虫对雄主更顺从、容易心软且感到吸引力,很多雌虫将此称为“爱”
。
每次听到这个说法,德塔都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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