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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近月说完,从袖中掏出一块银锭子,放在柜台上。
那掌柜将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满意地收进怀中,随后让江近月在外等着,自己则去了内室,不知在捣鼓什么。
约莫一盏茶后,她提着三大包药出来了,扫了江近月一眼,嘱咐说:“诺,这三副药都标好时辰了,你记得,第一副药吃完过一日,再吃第二副药,第二副药要熬成三份,每四个时辰喝一次,等到第四日,再喝最后一副药。”
“这些天也许会断断续续出血,等第三副药喝完,就到这里来寻我,接下来的事你们做不了。”
江近月听得脸色煞白,只想快些拿药走人,可正要伸手时,那女掌柜退后一步,提醒道:“记得,开始吃了以后就不能擅自停药,也不能不来寻我,如若胎死腹中,后果自负。
还有,若是你家府上那什么侍女命薄没熬过去,那我也是不负责的。”
“我也有个要求,你不能外传。”
听见江近月这话,对方抱臂冷哼一声:“我们做这种生意的最是重规矩,你家姨娘也算和我有多年交情了,这话你若是同她说,她少不得给你两个嘴巴子!”
江近月闻言放下心,拿药出了门。
离开时,女掌柜跟着她到了门外,看了一眼外头阴沉的天色,低声嘟囔了一句:“鬼月来堕胎,真是造孽呦。”
大魏的民俗是进了七月,那便是鬼月,时人对此多有忌讳。
秋雨欲来,天色晦暗,凉风肆意吹在江近月脸上身上,手上的药对她来说如有千斤重。
等江近月一边提着药,一边费劲寻出钥匙将家门打开时,秋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纷扰的秋雨润湿青石板路,也打湿了她手中的黄油纸包,等她匆匆赶回屋中时,那药包上已经多了不少个深浅不一的印子。
江近月顾不上撑伞,又急忙跑去院中将晾着的衣裳收回房,可是刚回屋,不知听到什么声响,她的脚步忽然一顿。
转头看去,院子空荡荡的,分明没有人。
或许是自己这些日子心神不宁,也或许是方才女掌柜的那番话吓到了她,江近月这才疑神疑鬼的。
她安慰自己没事,可是这怪异的感觉在夜里更加明显。
她夜里一直做噩梦,睡不安稳不说,每每醒来看见阴暗的屋子,还有些心慌。
油灯将桌前的杯影打在略显斑驳的墙上,那影子登时被放大了无数倍,像夜里伺机而动的巨兽。
秋雨刚过,空中泛着一股潮意,可江近月却出了一身冷汗。
她想起身点个蜡烛,好歹让这略显破败得小屋亮一些,可刚走到桌前,江近月脊背一僵,停在了原地。
屋里有人。
她很明显地听到了一阵不加掩饰的、粗重的呼吸声。
她定在原地,那人也不再伪装,从黑暗中走出,步步逼近她,语气沙哑又难听:“小姑娘,我也是拿钱办事,本想等你睡下后再下手,也让你少些痛苦,可是没办法,谁叫你不乖乖睡觉呢。”
江近月慢慢转过头,就见一黑衣人立在她面前,目光森寒。
她眨了眨眼,掩饰心中的慌乱:“那人给了你多少钱?你既然拿钱办事,那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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