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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来来去去,码头人来人往,但那艘船还是那般引人注目。
沈筝并未解释,只是顺着于管事的话说下去:“是跟上面沾点关系,让他们帮忙带了点儿货。”
于管事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您是这个。
咱们常年混迹码头的都知道,若不是关系够硬,上面的船是绝对不会来咱们这儿的。”
说罢他又神秘兮兮的问沈筝:“同安县,姑娘当听说过吧?”
沈筝一愣,“知道吧。”
王广进在旁偷笑,等着于管事下文。
于管事叹道:“听闻那边那位与上面关系硬,为了方便来去货物,直接在县里搞了个码头!
所以我才与您说,若非关系硬,上面的船都不愿意来咱们这儿。”
“可不是吗。”
他身后之人接话:“人家真正有本事的,宁愿自己建码头,也不用莫家码头,硬气!
那位沈大人是真能人!”
王广进煞有介事点头:“兄弟说得是。”
于管事才发现旁边还站了一人,打量一番后点头:“姑娘,就让这位小哥留下来接货吧,您与大小姐去忙便是。
这位小哥这副模样,在这边呃,安全得很!”
看着王广进一脸憋屈,沈筝险些笑出声来。
她忍笑清了清嗓,转了个话头:“于管事,那莫二不给你们结银钱一事,他之前是如何与你们说的?”
于管事说起莫二就来气,看着莫轻晚道:“大小姐知道,咱们算是码头的长期工,是莫家包下来的。
每天船只来来往往,上货卸货多劳多得。
每日过了多少船只,搬了多少石货,我这边记好,交到账房去,账房再与船老大核对核对,若没问题便当日结钱。”
莫轻晚点点头:“正是如此。”
于管事叹了口气,又说:“可自从莫锦印那厮接手后,账房便换了人,说是懒得与船老大每日核对,五日对一次便可。
可这都两个五日过去了,他们竟还说没对清楚,愣是压着兄弟们的银钱不给!
兄弟们看不到银子,自是不愿意再等不知道多少个五日。”
所以那些劳工才会在码头争抢生意,只要现银。
沈筝闻言搓了搓手指。
莫二脑袋到底是怎么长得?做生意抠自己人,能抠出来多少银钱?他这番举动是想作何?多等几日,等账册混乱,再昧下那些称不上多的银钱?也不可能啊,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码头不运作了?往后不需要劳工了?沈筝是抠破脑袋皮都没想明白其中道理,就连莫轻晚这位“经商天才”
听后都迷糊不已。
莫轻晚努力让自己站在莫锦印的位置思考,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极为怪异,但又有些符合莫二那扭曲心态的理由——莫二此番做法,是想在劳工们身上找存在感,换句话说——“训狗”
。
对劳工们来说,莫锦印手握他们的血汗钱,便是他们的“天老爷”
。
他们见了莫二当低声下气恭敬问好,说不准还要给他行个跪拜之礼,他方能满足。
可大喇喇的劳工们哪懂得这些?银钱是他们出卖苦力换来的,又不是求来的,凭何要低声下气?故而莫二不满,便开始用“压工钱”
这一法子,试探劳工们的底线,顺带逼他们“屈服”
。
他口口声声说是五日,可劳工们实际要面对的,可能是两个、三个、五个、甚至十个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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