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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
杪冬撩开吹到眼前的发丝,回答说,“想住多久都可以。”
“姓流的说——要把我赶走?”
“不会的啦……”
杪冬转过身,看见青衣人眼里的戏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又趴回扶栏上。
“以前也有人在酒肆借住过,”
他探出身看着挂在树梢的那轮月亮,语气变得轻快起来,“有在路上遇到的,也有自己找上门来的,那会儿酒肆着实热闹了一阵子。”
“后来呢?”
“后来流筠嫌脏,就把他们赶走了。”
淡淡的语气,虽只是略有些遗憾,却并不像流筠说的那样完全无动于衷。
其实这事青衣人是知道的,因为那个姓流的家伙一开始就拿它来警告自己——不要太嚣张哦,杪冬酒肆里的人,我想叫谁滚蛋谁就得滚蛋——那一脸得意和自以为特别的优越感,看起来真让人不舒服。
“杪冬把我和乞丐混为一谈吗?”
低沉邪魅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杪冬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青衣人不知何时已经贴在身边,两手搭在扶栏上将自己圈了起来。
他的脸靠得很近,嘴角微微上挑,深不可测的眼眸里似乎忽然闪过些危险的光芒。
杪冬疑惑了一下他是怎么想到这一层的,然后将身体往后倾,稍稍拉开两人间近得不太舒服的距离,他低下头,说:“这与乞丐有什么关系?只是单纯在讲借住这件事而已。”
青衣人看着他垂下去的睫毛,说完话后抿起来的嘴唇,想起刚才杪冬注视着他时干干净净的眼眸,还有往后退时发丝飘动扬起来的淡淡果香,不知为何,忽然就想叹气。
他收回禁锢着杪冬的双手,转身走进房间。
清闲了几日,甫子昱终是回到皇城。
杪冬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城门口迎接那人。
皇子之间这些繁琐的规矩颇为麻烦,虽然如此,他还是不想这其中出什么乱子,惹人是非。
毕竟,甫子昱是个挑剔的人。
无视屏风上挂的那一大堆华丽衣饰,杪冬捡了件轻便的礼服,收拾好后唤小园子进来给他梳头。
穿衣洗漱这些事情杪冬从不愿假手他人,只是长发……无论再活多少年,他都拿它们没办法。
“殿下这件太寒酸了吧,”
小园子边给他束上玉冠边嘟嘴抱怨,“会被二殿下比下去的。”
杪冬笑起来,说:“真要比的话,穿什么也比不过他啊。”
真要比的话,确实是怎样也比不过的呢。
杪冬立在城门口,看着远处那个嘴角带着骄傲的笑、在阳光下驾着马恣意奔跑的少年,像是承受不住这样耀眼的光芒般微微眯起眼。
谁能比得过呢?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少年,生下来就像是为了映衬他人的卑微般,拥有让人移不开眼的夺目风采。
“皇兄——”
枣红色骏马一路奔驰而来,在健硕的前蹄就要踏到杪冬身上时高大的少年才堪堪拉住缰绳,潇洒地翻身下马,然后稳稳伫立在杪冬面前。
“吓着皇兄了吗?”
甫子昱弯下腰,眼里噙着笑,挑高了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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