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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哭宁国公?
蒋淑宜点头,“也是,自然是哭宁国公。
不过……听闻宋姨娘当初和碧云情同姐妹,不知是不是真的?”
宋姨娘偏过脸来,眼里有一瞬间的慌乱,很快又按耐下来,“府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自然是真的,只是你恐怕有所不知,我和碧云早就生了不睦,你难道以为我是为了她哭?”
蒋淑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她的目光下移,落在宋姨娘的手腕上,那里有一只翡翠飘花的镯子,似曾相识。
好似碧云的手腕也有一只,形状都是圆条,花色水头像是一对。
视线被袖子一挡,宋姨娘已经遮好手腕,咬着唇,没有说话。
蒋淑宜忽然笑了,当真是不睦?她这明明就是为了碧云落泪。
既然宋姨娘不愿意表露出来,她又何必揭穿徒惹厌恶。
老夫人病倒了,这宁国公府表面上的平静也维持不了多久,宋姨娘是该谨慎些,余氏眼下可正等着找人杀鸡儆猴。
她坦然一笑,“没关系,姐姐不想说,妹妹却有话要说。”
宋姨娘狐疑地看着她:“你要说什么?”
蒋淑宜示意她把耳朵凑近一些,附耳上去……
夜风轻扫女子的眉心,席卷哀愁,宋姨娘听完以后,陷入沉思。
蒋淑宜留她一人愣怔在原地,打道回府。
这一趟也并非毫无收获。
继室二字
蒋淑宜被余氏囚禁了。
回到莲子院,门外就涌上两个婆子。
嘎吱一声,大门关上。
银翘急忙追过去,拉了拉,发现外头落了锁,脸颊涌上急色,拍打门大喊:“开门,你们干什么?”
门外朗声道:“国公夫人这是为了保护宁国公唯一的血脉,蒋姨娘不要误会。”
银翘破口大骂:“呸,说得好听,你们就是软禁我们。”
蒋淑宜摇头:“好了银翘,吵死了,她不过是逼我吃她送的东西,咱们进去吧,这院子也不小。”
况且,扶灵那日总是要放她们出去的。
银翘依然骂骂咧咧,到底是进去关上门,压低声音道:“还好我们藏了吃食,不过,姑娘和宋姨娘说了什么话,这么神秘。”
“唔,也没什么,能不能叫老夫人苏醒,就看宋姨娘有没有这份心了。”
能为了碧云洒泪,该是念旧之人,再者,有老夫人看着宁国公府,余氏才不会太过分,宋姨娘也才有安生日子。
但,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宋姨娘若为了自保选择装聋作哑,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进府这些日子,蒋淑宜也并非没有作为,想到什么,她问:“银翘,叫你收买人心可有成效?”
银翘扣着眉心答:“啊……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奴婢是按您的吩咐给府中的下人雪中送炭,并未去锦上添花。”
蒋淑宜敲着桌面,室内响起有节奏的钝响。
有没有收买到人心,等今晚莲子院锁门的消息不胫而走,自然有分晓。
某时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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