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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听达阔继续说道:“我也是漠北人……”
奥!
原来如此。
漠北人的残暴和罪恶人尽皆知,达阔嫌弃自己的族人,也嫌弃自己这一身的漠北血脉。
看不惯族人的残暴,却又无可奈何,难怪他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想到这,白玉郎随口说道:“君子生于小国,非君子之过。”
达阔闻言,眼中泛起一阵神光,立马转头看向白玉郎的背影。
晋王军队残暴的天性令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不是烧杀抢夺,就是强抢民女,像刚才那种事情,几乎每一天都在三晋地界上演。
背地里,百姓们都骂漠北人是没人性的畜生,说他们丧尽天良,早晚会被雷劈死!
这种话听的多了,让达阔逐渐厌恶自己这一身的漠北血脉,更厌恶与自己同根同源的漠北军队。
他在外从不说自己是漠北人,怕对方恐惧,也怕对方在背地里骂自己。
他觉得自己顶着漠北人的身份,活的如同行尸走肉,没有知己,也交不到什么朋友。
每次他亮明漠北人的身份时,人人避而远之,时间一长,达阔便不愿再与人交往。
而如今白玉郎的一句君子生于小国,非君子之过,令他一瞬间醍醐灌顶,心里豁达了许多。
“谢谢。”
“不必感谢我,替我护镖就好。”
白玉郎侧过身,将钱袋丢给他说道:“银子还你,把我的货顾好。”
达阔重重点头:“嗯。”
时间一晃来到三天后。
镖队即将穿过三晋地界。
这三天倒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一般的小贼见这二十余人的镖队,本就不敢轻易打劫,再加上镖车上坐着达阔,让那些拦路的山匪更是不敢动歪心思,只能离远了看看。
路上虽发生过一些小插曲,不过都是小问题,沈达一人出面便解决了所有的麻烦。
不过看着一路上逃难的难民越来越多,想必是奉南关又打起来了。
看着前方的出关关口,沈达提醒道:“少东家,等出关后咱得快点了,距离咱交货的日子可就剩一天了。”
“不就是下雨的时候耽误了一天么,放心吧,肯定能按时交货,误不了事儿。”
“您心中有数就行。”
二人说着,就见关口的几名士兵面色不善的奔着镖队走来。
其中一个士兵手里拿着武器,吊儿郎当的问道:“京城白家的镖队,送的什么啊?”
白玉郎见对方那副德行明显是个兵痞,不太想说话,示意沈达去解决后,便扭头看向远处的景色。
三晋群山环绕,风景秀丽,是个好地方,可惜没摊上一位好君主,白瞎这地方了。
沈达迎上兵痞,拱手道:“大人,我们车上装的是皇粮,要送去奉南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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