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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伸出手:“一间房二十两银子,停货停一夜十两银子,酒菜钱另算。”
“一间房要二十两?贵了点吧老板?”
沈达微微皱眉,对这个价格有些不满意。
京城酒楼里的上房一宿才十两银子,一宿二十两的客房,里面还能躺着姑娘不成?
“方圆五十里只有我这一家客栈,你要是不满意,抬腿走就是,又没人拦着你!”
“呵呵,荒郊野岭的开家客栈不容易,二十两一间房也合理,剩下的银子帮我们的马备些草料。”
白玉郎笑着扯下钱袋递给胖子。
胖子接过钱袋,在手里掂了掂,挑眉问道:“阁下是白家少爷?”
“正是,在下白玉郎。”
“嗯,不愧是少东家,比你手下的喽啰会做事儿。”
胖子投去赞赏的眼光,又偏头示意道:“上二楼以后往左转,最里边的三间房就是。”
白玉郎招呼一声,带人走向楼梯。
到二楼时白玉郎观察了一下,二楼有十几间房,三楼的话估计也差不多。
如此说来这间客栈里最少住着二十多个人,却唯有独臂中年坐在楼下喝闷酒,也不知道这群人窝在房里都忙啥呢。
回到房间后。
沈达坐在椅子上,给白玉郎倒了杯水,问道:“少东家,您觉得这地方是黑店吗?”
“不太像,你知道楼下坐着喝酒的那人是谁吗?”
沈达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样儿可不太好惹啊。”
“那人是独臂刀客达阔,是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江湖人,不过下三滥的活儿他一律不接,人比较正派,他能在这里,说明这家客栈八成不是黑店,不过肯定也不会是寻常的客栈。”
白玉郎在边疆时,见过达阔帮人收账,一人干翻了十几位武师,但是没下死手,收了银子就走,挺有原则的一个人。
白玉郎觉得能让达阔安心喝酒的地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该有的防备一点都不能少。
“好惹好惹的没关系,咱又不去惹他,让弟兄们都安分点,咱就住一晚,等明个雨停了就走。”
“知道了少东家,您放心,您今晚好好休息,我肯定带弟兄们把货看好。”
“嗯。”
白玉郎几人在房间里闭目养神,从进屋后就没出去过,一直到天色渐晚时,才招呼伙计们下楼吃了个饭。
等来到楼下时,依旧是空无一人,就连达阔都不知道躲去哪里清闲了。
气氛不太对劲,白玉郎几人也就没聊天扯屁,不约而同的加快吃饭速度,然后吃完饭该换班守镖的守镖,该休息的休息。
回到房间刚坐下没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见站在门前的是客栈里的伙计,白玉郎问道:“有事儿吗?”
“客官,交易马上要开始了,您要是感兴趣的话,就跟着吆喝两嗓子,要是不感兴趣的话,当没听见就成,如有打扰,还请见谅!”
“交易?什么交易?”
“等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伙计说完便离去了。
白玉郎关上房门。
沈达起身问道:“怎么了?”
“没事,客栈里马上要有动静了,等会儿看看他们能起什么幺蛾子。”
白玉郎说完刚把屁股搭在椅子上,便听见楼下传出一声吆喝。
“戌时已到,交易正式开始!”
“各位客官手里若是有什么宝贝,尽管亮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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