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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作柔弱弱唤了一声。
祁氏听到,忙眸光一转倾身而来,关切又庆幸,“柔儿,你可算醒了。
可还有不适?娘让府医过来瞧瞧。”
“不用了娘,柔儿已无大碍。”
徐作柔说着坐起身。
祁氏拿来一软垫垫在她腰后,喂她喝了几口水。
少倾,徐作柔担忧道:“娘,那坛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们府上为何会有那般玩意?”
想起那一摊血污之物,徐作柔仍觉得恶心,心有余悸。
祁氏张口,语声微微一滞,片刻后才道:“那是那小贱人带来的邪秽之物。
你放心,你爹已经命人将其清理干净了,不会对我们家有什么影响。”
徐作柔倒吸一口气,“那克母女竟如此恶毒!”
祁氏双眸微眯,眼里霎时迸出一股凌厉冷意,“哼,那贱人的女儿长大了,居然如此猖狂。
仗着自己嫁了永嘉候,就敢来我们徐府耀武扬威。
笑话!”
“与侯府的联姻,确实让她占到了便宜。”
徐作柔目光幽深中带着丝狠厉与不甘:
“若是让我与侯府联姻,无论是世子还是侯爷,我定要那小恶妇好看。”
回想起永嘉候那玉树兰芝般的仪容,以及面对徐莞时,那抹难能一见的柔情,徐作柔的心底便向一万只蚂蚁在咬,麻痒难忍。
祁氏抬手抚上她的鬓发,爱怜地劝慰,“好女儿,我们不必羡慕她。
她成亲当日被世子跟怀孕的外室羞辱到那般境地,已成了个笑话。
随后又恬不知耻地嫁给公公,背后不知遭了多少人唾骂。
再者那永嘉候府虽享爵位,在朝中却并无实权,就是个低贱商贾。
别看他眼前风光,他日若圣上一道旨意下来,天下商贾皆除。
他永嘉候府基业再大,也得老老实实全盘交出。
到时他们就连个佃农都不如!
况且永嘉候已岁至而立,比你年纪大那么多。
嫁给他不知是做夫人还是做女儿,实在可笑。
就算你想嫁,娘也不会允你嫁给那样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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