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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村幽静异常,偶尔传来几声动物的鸣叫,或许是太过疲倦,隋衍在沉睡中被黎明的雄鸡唤醒。
他立马翻身下炕,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忙披上衣服踏出屋门,天地间一片幽暗。
房东老人听到客人起身的动静,也随之打开自己的屋门,走了出来。
“客人这是要即刻启程吗?”
“正是,大爷。
我需尽快赶往东梁州交割马匹。”
隋衍沉稳应道。
告别了房东大爷一家,借着夜色的掩护,离开了杨家湾村,沿着河床向西疾驰而去。
待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隋衍驱赶着马队登上河岸,沿着一条宽阔的山谷向东梁州方向行进。
他凝视着羊皮地图,上面清晰地标注着,东梁州城南有一条通往蜀地的古道。
他计划抵达那里后上官道,沿着古道顺着秦岭山脉向南行进,便可抵达宁固县。
追了几天几夜,最后追到了东梁州,也没有见到马贼的影子。
一路上只顾着追赶,也没有细查看沿途的印迹,到了这里,道路上到处是骡马的蹄印,询问附近的居民,都没有见过马队的踪影。
于瑾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下马坐在一个石头上,独自生闷气。
几位将军也垂头丧气在附近坐下,看着大将军阴沉似水的脸,大家噤若寒蝉,没人愿意触这个霉头。
片刻后,几名侍卫匆匆过来汇报道:“大将军,秦岭古道上没有发现马队的足迹,东梁州到安康郡道路上也没有发现马队的足迹。”
这话等于没说,众将官一脸的鄙夷,几个侍卫有些尴尬。
毕竟是自己的下属兄弟,殷卓越尴尬一笑,随口说道:“也许我们跑到前面了,马匪们在半路找个地方扎营休息了,说不准现在正在向这边赶呢。”
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于瑾正懊悔不已,应该双马追击,领这么多兵有啥用,拖拖拉拉的最后还是追丢了。
突然听到亲卫队长的话,他心头猛然一惊,眼前突然一亮,随口叫道:“命令队伍找地方隐蔽起来,拿地图来。”
隋衍驾驭着马匹离开山谷,沿着官道疾驰而来,前方便是秦岭古道。
只要踏上古道一路向南,离开东梁州的地界,他便安全无虞了,估摸十天半月便能抵达宁固县。
眼见天色渐暗,他的心神也稍稍松弛了一些。
终于踏上了秦岭古道,回首望去,身后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再往南两百多里便是东林栈道,穿过栈道便能脱离魏国的掌控范围。
刚欲扬鞭策马,他忽然低头瞥见脚下杂乱的马蹄印,还有几堆新鲜的马粪,神色骤然一紧,赶忙左右察看。
恰在此时,身旁传来哗哗哗的马蹄声,不疾不徐,并非奔跑,而是缓缓地围拢过来。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在小山村耽误了一夜多时间,追兵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前面,看样子等候已久了。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步路,一是弃马队强行杀出去逃跑,二是继续装作马贩子,凭运气糊弄过关。
看着黑压压的马队从四面压了过来,他心中快速的思索着。
再次以马贩子身份糊弄被他立马否决了,因为这些都是战马,而且马身上都打了钢印。
那么还有一条路,就是在马队靠近后奋力反击,然后施展云霄步,跳下河沟逃进山里。
他主意已定,心里反而镇定了许多。
看向十数丈外的骑兵,他握紧手中的银枪,大声叫道:“诸位军爷,你们是哪里的军队,我就是个马贩子,难道你们要劫我的马匹不成?”
隋衍镇定的胡扯道。
其实,不用隋衍说,当一个人赶着一群马上路后,于瑾心里就有些失望,他也认为这个人就是个马贩子。
因为他发现来人穿着破旧单薄的百姓麻衣,在这样寒冷的环境下,只有生活不容易的人才出来赶马贩卖,况且穿的还那么单薄,估计就是个替他人跑腿的伙计。
听到隋衍的问话,炎冲叫道:“你是从哪里过来的,又准备去哪里贩卖,看你行进的方向,难道要过栈道去川蜀吗?”
这句话惊得不光是隋衍,于瑾心里也是一惊,对呀,东梁州和安康郡就在眼前,这么冷的天气要干嘛舍近求远呢,只要是马匹,这些地方都很需要,价格未必比蜀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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