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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义睁开眼,摸摸鼻子,“那也不怕,又没闹出人命,最多是个寻衅滋事,三爷会想办法牢咱们的。”
说完,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又不是咱俩动的手,咱俩怕什么?最多那俩是乘客,咱俩开黑车的,罚咱个违法运营,这就算是顶格了!”
风油精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糙,差点忘了,又不是我动的手,我怕鸡毛?
风油精硬气回身,给高义递烟,“那就好办了,咱俩赶紧串串供。”
略微一商议,二人对好了词。
他们是去阳城人民医院看望病人的,回来的路上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拉了两个要去江城的外地人。
两个外地人都是操着南云口音的。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丧彪跑前喊了一嗓子。
这样一来,就算是周围的车主说露嘴,也能圆的过去。
还是那句话,毕竟,高义和风油精真没动手,这一点在场所有的人,皆是有目共睹。
就算是进了治安局,他俩咬死就是这套词,也没有什么漏洞,24小时候只能放人。
……
密林中,丧彪气喘吁吁,终于追上了阿泰。
当然,也有阿泰故意停下来等他的缘故在。
“你跑慢点,我都撵不上你了。”
阿泰折返几步,把枪掏了出来,手有些抖。
“彪哥,咱俩好像惹大事了,你看,这是92式,口径是9毫米,是配枪,咱打的那个人,好像是个条子。”
丧彪虽然听不懂枪的型号,但他知道当街按着条子揍,还把条子配枪给抢走这事很大。
虽然他俩猜错了,但这个猜测,对于此时的二人而言,是最合理的。
“那咋整?还回去?”
丧彪直砸吧嘴,牙花子都开始上火。
阿泰站在树下来回踱步,“疯了?还回去勉强算个自首,起码要判十年的。”
丧彪挠头,烦躁的很,“那你说咋办?打也打了,抢也抢了。”
阿泰把枪别在后腰,指了一个方向,“那边是龙哥的老家,咱俩先去躲一躲。”
丧彪闲麻烦,直接一摆手,把抢拿过来,塞进了自己腰间。
“哪有那么麻烦呐,又没人看到,这玩意儿到了我手里,那就是归我了!”
“你别乱来,会给义哥惹麻烦……”
阿泰想劝丧彪。
丧彪嘿嘿一笑,“你了解他我了解他?义哥不会怪我们,而且会夸我们的!
走了走了,找小路回公司,路上咱俩串串供,不要留下破绽。”
阿泰心烦意乱,跟在丧彪身后,“串供有什么用?怎么串都会露馅的。”
丧彪回过神身来,义正言辞:“咱俩头上套裤衩了,只要咱俩发自内心相信咱们说的是真的,那咱说的就是真的!”
阿泰身躯一震,觉得好有道理,好奇问道:“这也是义哥教的吗?”
丧彪摇头,迈步向前,“不是,这是我多年被抓总结出来的经验。”
丧彪还是脑子不够的。
他并根本意识不到手里这把枪,会给全胜带来多大的麻烦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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