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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以森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嘴巴一瘪哭得更凶。
傅司凛也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对,把对大人的情绪迁怒给小孩子。
不敢再大声,他连忙放下身段来哄。
可不知怎么回事,往日乖巧可爱的孩子,今天就像中邪了似的,怎么哄都哭个不停。
越哄还越哭得起劲,傅司凛耐心都快没有了,干脆不哄了,很严肃的命令他:“停!
别哭了!
别哭了傅以森!”
“呜哇。”
傅以森嘴巴一张又嚎起来:“爸爸你真的不爱我了,你以前都叫我小宝贝的。”
他有叫小宝贝吗?
傅司凛黑沉的眉毛无声的拧了拧。
很想干脆把脑袋揪掉,这样听不到哭声,也就不烦躁了,但没办法,他没有办法这么做,只能紧咬着牙关扛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傅以森哄停下。
哭累了的小孩,抽抽搭搭的睡了过去,傅司凛长舒一口气,简单洗漱了下,和衣躺到旁边的陪护床。
仿佛过去了几个世纪,实则只有一个多小时,傅以森又哭了:“爸爸,我想上厕所。”
“爸爸我喊了你几遍,你怎么不理我?”
傅司凛忍了又忍,忍住“厕所就在那边你自己过去”
的冲动,耐着性子起身,将儿子从病床上抱起来。
一路抱到洗手间,等待的短短几分钟,傅司凛眼皮打架,差点又睡过去。
没留狠手的掐了一下,总算挺过想睡觉的冲动,等到傅以森完事了,把他收拾好抱回病床,傅司凛一头砸到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但他很快就发现,他高兴早了。
这一觉,他又只睡一个多小时,傅以森又要上厕所,把他折腾起来。
一晚上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三次,傅司凛脾气都快没有了。
第三次折腾完,已是清晨六点出头,彻底的睡不着了,干脆起床,简单冷水冲了把脸,坐在床头,借着病床边仪器透出来的微弱灯光,盯着儿子苍白耷拉的小脸出神。
乔晚星没说过,傅以森确实瘦了,短短一天,他小脸就瘦了一圈。
生病对小孩子的影响真有这么大吗?
不是打打针,吃吃药,症状压下去了就好了吗?
傅以森小的时候,虽不至于体弱多病,但小孩子嘛,一个小小的感冒咳嗽都能拖好久断不了根,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说远的,就说上个月,傅以森手足口,光是发烧就烧了两天,之后的出疹期和康复期,都是叶南星一个人照顾的。
那么多个夜晚,她就是像他这样,连觉都睡不好的死扛吗?
可是每当他问叶南星,孩子怎么样了,她都会扬起明媚的笑容,说挺好的,让他安心工作不要太担心。
她……似乎从未对外提过,带孩子有多么多么的辛苦。
久而久之,他还真以为全职太太就是做做饭,溜溜娃,睡睡觉,闲了再逛逛街,做做美容,一天就过去了,孩子不知不觉就这么长大了。
心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抓了一下。
谈不上多愧疚、多心疼叶南星吧,就是忽然觉得带孩子这事也挺不容易的。
相对来说,他每个月一百万的生活费,比起她的亲力亲为来说,还真算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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