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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白和黄博文的矛盾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他在修理所的生活已经逐步回到正轨,终于摆脱了洗车,开启了维修车辆的学习中。
他和宿舍的那些人打了一架后,关系反倒融洽的起来,他们也不分年纪大小,一口一个“谢哥”
的叫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对于谢秋白需要着重学习的拖拉机维修,也都不藏私,纷纷充当小老师。
谢秋白就像一个海绵,疯狂的吸收新知识。
但这些人的转变也让谢秋白多少有些不习惯,甚至怀疑是不是他们怀恨在心,在憋着什么大招。
可是,十来天过去了,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生,谢秋白这才放下心来。
这天,谢秋白吃过早饭,黄博文就过来告诉他,“人手不够,你和我一起去出个车,去省城接分到咱市里的知青。”
“吃的准备好了?”
得到黄博文肯定的回答后,谢秋白也不废话,跟着他就上车了。
他们所在的石林市距离省会鲁市可远着呢,两人轮换着不停的开,也要跑一天一夜才能到。
路程远,两人就商量,上午黄博文开,下午换谢秋白,到了晚上,前半夜是黄博文开,谢秋白抓紧时间睡觉,后半夜他开。
一切顺利的到了鲁市火车站,谢秋白还想着能在鲁市转转呢。
可到了火车站,那已经是红旗招展,广场已经站满了胸带大红花的知青,这批知青是从沪市来的,他们车刚停好,两个干事眼尖的看到石林市的车牌,领着五六十个知青呼啦啦过来了。
交接了一番后,谢秋白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座城市,就又开着卡车返程回去了。
回程多了这么多人,也注定不会如来时那么顺利,隔一个小时就会有人在后车厢喊着让停车。
这种情况,为了更快的回去,谢秋白和黄博文中间也不停车休息吃饭了,两人轮换着开。
可是他们俩调整的挺好,后边坐着的却有人先受不了了。
“两位同志,不用这么赶吧,咱停下来歇歇,让同志们下车活动活动。”
说话这人谢秋白注意过,他是他们这群人的领头的,长得模样清俊,是男同志里最出挑的。
谢秋白注意到,有好几个女同志都爱凑到他跟前,找他聊天。
听了他的话后,谢秋白和黄博文对视了一眼,开到有一片胡杨林的地方停了车。
知青们欢呼着纷纷下车,看着枝干粗壮,直入天际的胡杨树,发出惊叹。
有浪漫主义情怀的,还会看着一望无际的戈壁滩,诗兴大发,就地开始遣词造句的写诗。
谢秋白如同一只咸鱼,躺靠在座椅上,只能感叹这些人精力还真是好。
看黄博文也没有下去的意思,就问了一句,“你不下去活动活动?”
“不去。”
黄博文言简意赅。
谢秋白也不在意,黄博文是原主留下的历史遗留问题,原主不做人,他多担待一些也是应该的。
“哎…这一片荒凉,有啥稀奇可看的,我就想赶紧回去,可以痛快的洗个澡,平平展展的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黄博文奇怪谢秋白怎么这么无聊,找他扯闲篇,但他不报复他,不代表原谅他曾经对他的欺凌。
谢秋白看黄博文不搭理他,只能无聊的看车窗外,那群仿佛小学生春游一样的知青们。
他们青春正好,意气风发,对未来充满了干劲,飞沙走石的戈壁都不能打消他们的热情。
但他实际年龄也没比他们大多少,却好像就丝毫没有他们身上朝气蓬勃的劲儿。
他就想找个轻松不累的工作,安安稳稳的活着。
开车他已经不喜欢了,太熬人也太累,坐在驾驶室他这大长腿都伸展不开,憋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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