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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怎么不行,这绝对没问题!”
两人一拍即合,又高兴地“走一个”
。
不是说来照顾她们的吗,怎么变成打首饰了,杭柳梅问:“你怎么现在还捣鼓这些?”
“妈,我这都是正事。”
麦爸干完瓶底,对着赵小伟解释:“我主要是为了做个礼物送跟你嫂子再求一次婚。”
阳关
此话一出,整顿晚饭后来再没聊别的,一直在说“求婚”
这件事,麦爸千叮咛万嘱咐这事不能让麦穗知道。
散场的时候,赵小伟推荐他们可以去周边转转,雅丹魔鬼城、敦煌影视城还有阳关、玉门关,现在都修得很不错。
他大着舌头强调,如果要去,一定要他当地陪。
可他第二天就被兴冲冲的麦爸找上了门,两兄弟找门道去打戒指,其他人看杭柳梅放不下新石窟,便带她去阳关散心。
这样烈日当空的大晴天做什么都好,就是出来玩不太好。
一下车,周围没有一个游客,只见一座宽阔的仿古城楼,大门挂着牌匾”
阳关博物馆“,二重檐楼上的四个大字更是霸气——“西通楼兰”
,两边旌旗猎猎,颇有气势。
杭柳梅和祁绣春戴上墨镜说,这才有点像她们印象里的敦煌。
荒凉,孤绝,日光晒得脊背疼,找不到可乘凉的绿荫。
进了大门两侧都是展馆,走了很久才真正到写着阳关的门楼。
旅游设施倒是有模有样,大门口立着告示牌,贴了一张“通缉令”
,杭柳梅指着上面长髯大汉的画像问小麦:“这个长得像不像你爸?”
小麦本来以为她又在乱开玩笑,仔细一看还真有点神似。
穿过城门要想去真正的阳关旧址,只有两个方法,驴车或电瓶车。
四个人顺理成章地坐上了青蓝帐黄流苏的驴车,昭君出塞不过如此。
放眼望去一马平川,狂风横行霸道,黄褐色的砂石地望不见边,光秃秃的土丘什么也遮挡不住。
要真是出塞,此刻应当肝肠寸断,哪像杭柳梅还有心情当场背诵“不识阳关路,新从定远侯。”
“绣春姐,你还记得你上一次坐驴车是什么时候吗?”
杭柳梅盘起腿惬意地靠在车栏杆上,叮嘱驾驶毛驴的人可以走得慢一些。
“上一次?我哪这么好条件还成天坐驴车马车的,能两条腿走的都不靠畜生了。”
祁绣春想了想,“不过后来回陕北的时候,我带着莺莺给我爷爷烧纸,她太小了走不上去,我弟弟把她放毛驴上拉上山的。”
“咱们以前在研究所的时候还坐过好几次,你记得不?”
“还说呢,那头毛驴犟得很,一点也不好管。
我后来宁可骑自行车,也不乐意坐驴车了。”
杭柳梅看向远处,慢慢说道:“我和老姜在西安坐过一次驴车,还遇见了一个奇人。
那会我们刚结婚,回娘家的时候顺便到附近玩玩,隔壁镇上有庙会,有一个摊位被围得水泄不通,我们俩挤进去看,是一个戴着瓜皮帽的老头,他双手插兜坐在躺椅上,也不搭理人,面前只放了一个杯子,但那个杯子真是奇了,敞口浅腹的小茶盏里竟躺着一片树叶,连树叶的叶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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