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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天过去了,池勤又回来上班才稍微有些好转。
“这套刀法只剩最后两式了,大家加把劲!”
池勤和新兵们一起站在太阳底下晒着,周冲在旁边很崇拜地看着池勤。
韦祎路过此地,也很崇拜地看着池勤,然后他就放心走开去闲逛散步了。
兵部又下发了一堆文书工作,韦祎在办公室抄报表抄得头昏昏,厨房又传来“喜讯”
说今天午饭是茨菇炒肉片,实在是诸事不顺,他决定要透透气再回去处理问题。
沿着校场与营房中间的路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东边的树林,韦祎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之后一阵发抖,准备立刻向后转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那不是钱氿吗?”
韦祎在向后转之前看了一眼树林里。
钱氿在好像正拿着个锄头在刨地。
“挖……挖屎吗?”
韦祎瞪大了眼睛,这时他又看见了肖丰出现在树林里,他推着个小推车,车上不知道装了些什么,肖丰一边紧张地四处张望着一边和钱氿说话。
这个场景如果出现在其他荒郊野外,韦祎一定是会怀疑有不法勾当在里面,否则神色没必要那么紧张。
东林里面除了屎什么也没有埋,韦祎很清楚。
四处张望的肖丰很快看到了树林旁一脸震惊的韦祎,很紧张地朝韦祎招招手示意他赶快走过来不要站在那么惹眼的路中间。
“你们在干嘛?”
韦祎以袖掩面,猫着腰,紧张兮兮地走进树林里,走进去之后立刻找到一丛灌木后面蹲下躲着,确保从林子外面看不见自己。
身临其境的时候他才真正懂得肖丰和钱氿在紧张些什么,自己营里面的新兵刚刚在东林里集体拉稀搞的全部城防军都遭殃,过了几天要是被人看见营千总带着两个百户在林子里挖掘,这事儿传出去可会闹大笑话。
什么“韦千总带人在挖屎”
之类的。
“哎呀,我想在这里栽一排月季啦,这里的土,嗯,挺肥沃的,种上容易养活的花,多少能掩盖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钱氿一边卖力挖地一边回答韦祎。
“你多事,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肖丰见韦祎以袖掩面,他受到启发,把腰带上挂着的头盔瓤子拿下来,戴在头上。
顾名思义,原本是冬季用来垫着头盔保暖的,一直披到肩膀,两层厚布而已,用来保暖聊胜于无。
但它有其他用处,夏季不少兵丁户外干活时用它来遮阳。
“正好我家的花圃间苗,有不少淘汰的次等月季,扔了可惜,花田又种不下,我就拿来废物利用了。”
钱氿说。
“你们两个在这里不务正业,留着他们两个在那里挨大太阳晒,怕不是他俩回头要找你们算账。”
“我们又不是周冲和郑予那两个小鬼,还要池勤帮忙写报告。”
肖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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