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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风有些缠绵,勾搭着有力的手腕在竹简上落下或浓或淡的的痕迹,最后一笔收束,木婉言急忙将狼毫扔至一旁坐回轮椅上,好似多沾一会儿书桌便会染上什么疫症一般。
确实会染病,再写下去她就得沾上勤勉的毛病,可怕得很。
木婉言揉着手腕愤恨地想。
虽然体力好不存在筋骨酸痛的问题,但是她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字未有半分停歇,身体里的懒骨头早早便开始叫嚣了。
若不是因着有个严厉的老师用正当理由督促着,还与她打赌,怠惰十八年的太子殿下决计做不出为这纸上功夫钻研劳苦至此的地步。
正想着,心里念叨的那位老师轻轻推开书房门走了进来。
木婉言缓缓勾起唇角,抬眼望去。
她完完整整练了一个时辰的字,这下崇瑶可得按照赌约,不能靠撒娇逃过明日的晨练了。
周尚瑾入门时尚且还捧着手里的竹简看,一挪开视线正正与端坐着的木婉言对视,周尚瑾气笑了:“某离去时主子三催四请地才握上笔,怎么回来的时候主子就已经把笔给放下了?主子莫不是这半个时辰一直在玩乐?”
木婉言等待夸耀的笑容凝固在唇边。
不知为何觉得这个场景十足眼熟。
她那个惯会抱着她哭诉的六皇妹曾抱怨道,母皇早晨见皇妹的时候皇妹在赖床,母皇午间去见皇妹的时候皇妹正准备出宫玩,于是母皇大怒,认为六皇妹一整天都没学习狠狠惩罚了她一顿。
后来六皇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太傅找来证明她是早膳用过之后学了一早上才开始玩儿的,那日只是正好起迟了些,这才免了后续一通惩罚。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昔日六皇妹恰似今日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面无表情地自力更生借助轮椅挪到门客身边,缓缓伸向门客的手腕。
“没完成要求可是不能打感情牌的,主子,这不合规矩。”
周尚瑾双颊微红,半推半就地将手递给自家主子,“主子可得照说好了的行事,明个儿某便不必早起晨练了。”
刚把手腕攥掌心木婉言便眉头一蹙:“怎么这么冰。”
“某又比不得主子,跟个小火团似的冬日赤膊都不冷。”
周尚瑾表情一僵,有些想收回手。
木婉言抓紧她:“既不做好保暖又不肯锻炼养身,不听医嘱,该让明正走前给你多开几副药。”
木婉言起身拉着周尚瑾走到桌案旁,顺带将书房里时刻有宫人更换的汤婆子递给她。
周尚瑾将汤婆子揽怀里,笑盈盈道:“主子可饶了我吧,您也知道余明正的药有多苦,可不能因着我让您练字您推脱不得便耍赖搬出余明正啊……嗯?”
周尚瑾低头看挪到眼皮子底下写满规整字迹的竹简以及贴上她手腕的笔杆。
太子殿下受帝王千恩万宠,衣食住行无不是最好的,就是不爱学习她的文房四宝也是个顶个的精致贵重。
殿下的狼毫触手温润,笔杆中下处最为温热,摸起来到似殿下常年暖和的手心一般。
一看便是某个火团子握了这笔好久刚刚才放下,不然此春正寒这笔杆子早就凉透了。
太子殿下笑道:“如何?崇瑶,这下是你输了。”
“愿赌服输,某明日一定……唉,早起。”
周尚瑾长叹,面上有些痛苦,她低头看了看竹简上的字,又忍不住发笑:“倒真跟启蒙孩童的字体差不多……谁能想到昨日还雄心壮志要位极九尊的太子殿下夺嫡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练字呢。”
话语里满满的戏谑。
木婉言脸色一沉。
她也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决心夺天下后最先打倒她的是书法。
昨日她与周尚瑾促膝长谈,畅聊了对江山的遐想,今晨她拉着周尚瑾晨练完,这位忠心耿耿的门客便捧着一摞竹简推着她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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