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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猜对了。
不仅仅是天牝海,所有只要是栖息水中的生灵,都不得不对他俯首听命。
这回并非他有意为难昭昭,只是这威压是他体内从出生时便自带的,凭他现在的实力,实在控制不住。
神且行袖子下的手指微动,昭昭不甘心地想要违抗他的命令,却碍于实在动弹不得,只得沉了下去。
“昭昭!”
鹿亦心差点整个身子都趴进湖水里,她有些奇怪地抓抓头发,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腿坐麻了险些摔一个屁股蹲。
“她今天怎么了,怎么不理人啊,”
鹿亦心疑惑地看着水面,“我还想让她再帮我摘几支荷花呢。”
神且行似乎瑟缩了一瞬,面上流露出几分转瞬即逝的失落,又极快地挤出笑容,“也许她是不喜欢我吧。”
“没关系的,”
他抿抿唇,眸中隐约闪过晶莹的水光,“我有你就够了。”
他恰到好处地让鹿亦心捕捉到他的情绪,毫无心理负担地给昭昭扣了口黑锅。
“不会的,”
鹿亦心摇摇头,“昭昭不是这样的人,我想,她今天可能生病了不太舒服,我改天再来找她吧。”
哪天都不要紧,他对昭昭下了封印,让她不得以任何方式透露出他的身份。
在昭昭这里吃了个闭门羹,尽管鹿亦心已经在尽力掩藏自己不高兴的情绪了,但神且行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他随手掐了一条柔软的垂柳枝,三两下便编了一个手环,递给鹿亦心,“开心一点,小鹿仙。”
鹿亦心看了他一眼,将手环套在手腕上,在他眼前晃了晃,弯弯唇角,“好看吧。”
雪白的腕子仿佛能发出光来,神且行怔了片刻,便不再看她。
他指尖缠绕着一支柳条,忽而状似好奇地问了一句,“弥天泽里的草木似乎与别处的稍有些不同?”
“你还挺敏锐的,”
鹿亦心立刻就把刚才的不愉快抛在了脑后,“说起来,我还从未出过弥天泽,不曾见过其他草木。”
“不过弥天泽是自然灵气聚集之处,花草树木的根系虬结于地下深处,无时无刻不在吸收自然灵气,相较于外面的来说,是该要壮硕一些。”
她指指手环,为神且行一一讲解起来,“这个是文垂,算是垂柳的一种,大多生长在水边,而我左手边的这个呢......”
鹿亦心走了一路,也滔滔不绝地讲了一路,神且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别过脸,不耐烦地叹了口气。
若不是还没听到那棵树,他早就把她的嘴缝起来了。
“这个叫沙棠树,”
鹿亦心把手搭在眉毛处遮挡阳光,仰着头为神且行指了指,“上面的果子可好吃了。”
终于来了。
神且行不经意地挑眉,“沙棠树?”
“嗯嗯!”
鹿亦心看向他,“你也想吃沙棠果吗?还得再过两个月呢。”
“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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