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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芋的脖颈腺体只有单侧,在左侧颈偏后的位置。
那处有一颗微微突起的痣,平常人看了只会当作是颗普通的痣,实际这颗小凸起就是她信息素分泌最浓郁的腺体。
她被姜之久的温软唇角碰到腺体,大量信息素突然难以控制,身体陡然泄气,压在了姜之久身上。
两人都因为这个结实的拥抱和此时近距离混乱的信息素喘得厉害,身体发颤不止。
舒芋闭了闭眼,心跳紊乱急促如鼓,双手用力撑在姜之久两侧要支起身,然而她被姜之久双手搂着脖子与之交颈紧紧相贴,她很难起身。
“姜老板,”
舒芋被搂得额头抵在床上,她勉力撑住自己的腰,向后轻扯姜之久手臂,“放开我一点好吗?别搂这么紧,我要起来。”
“不要。
舒芋,我好难受……”
她再度被姜之久抱紧,连着她腰也被抱得塌了下去。
她已经在竭力控制,但她越来越艰难。
她不懂为什么每次她靠近姜之久闻到姜之久的信息素后,她都会生理敏感,她从前从不曾这样,好似她对姜之久的身体与每一寸肌肤都无比熟悉。
也或许是因为她曾住在这里,对这个环境和对这张床熟悉。
她被姜之久一手用力搂脖颈,一手搂腰,她侧脸贴着姜之久嫩软发烫的侧脸,下巴垂在姜之久的香肩上,她忽然很想亲吻姜之久的肩膀。
她为什么会有一种很迷恋姜之久的情绪?
不能趁人之危。
舒芋努力凝神清心,扯拽姜之久搂在她脖颈上的手臂:“姜之久,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拿毛巾,擦了再睡。”
“我不要。
不,我想要,”
姜之久不松手,同时发出了哽咽哭似的娇腔,“舒芋,我难受……我是不是被下药了啊,我肚子也好疼。”
舒芋陡然停了挣扎的动作:“是那种难受?”
她凭上次试衣间里的记忆去按姜之久的腺体,姜之久身体重重一颤,喉咙里的醉酒声音发出波浪般的连续不断地抖动。
“是舒芋吗?”
姜之久突然焦急,大喘着气模糊不清地在她耳边缠问同一句话:“是舒芋吗?是舒芋吗?”
“是我,”
舒芋忍着燥热轻声安抚姜之久,“是我,没事,别怕,不是别人。”
然后她在感受到姜之久身体变得柔软后,突然扯开姜之久的手臂,迅速从姜之久身上离开。
姜之久:“?”
姜之久想睁开眼看看怎么回事,但没睁开。
她不信舒芋会就这么走掉,仔细听舒芋的动静。
舒芋去门口包里取了抑制贴来,给自己贴了一贴,再拿抑制贴回来找姜之久。
走到门口,舒芋突兀停步,转身靠墙重重闭上双眼。
里面的姜之久几乎要将自己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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