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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就是看重她老实本分,不会动旁门左道的心思,给世子添堵,这才让她跟在宋知蕙身边,一跟就是三年。
这三年里岁喜跟着宋知蕙学了不少东西,从前她认不得字,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到一起去。
要知道笔墨纸砚于寻常人家都是奢侈,于岁喜而言几乎从未碰触,她怕自己笨,浪费了东西不说,还耽误宋知蕙工夫。
却没想姑娘不计较,不嫌弃,还待她极为耐心,如今简单的话本子,她自己就能通读下来。
平日里做活多,难免有疏忽大意的时候,宋知蕙也从未训斥过她,只是平静地出声提醒。
听说前几日媚月在客人那里受了磋磨,明明她那婢女什么错也没犯,还是让她斥了一顿,罚了月钱不说,还跪了一个晚上。
一想到这些,岁喜忧从心来。
她是真心实意希望姑娘好,可又忍不住想,若日后姑娘去了侯府,她怎么办,刘妈妈会让她去伺候哪个,可还会有姑娘这般好脾气?
宋知蕙正在吃见岁喜将一块地板擦了十几遍,还不挪步,询问,“怎么了?”
岁喜回过神来,忙笑着道:“没、没事……奴婢是替姑娘高兴呢,以后去了侯府,姑娘便有享不尽的富贵了。”
宋知蕙眉眼微弯,似有些无奈,“你信了?”
岁喜愣住。
宋知蕙笑着摇了摇头,“那番话是说给刘妈妈听的。”
岁喜彻底迷糊了,她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搁下帕子起身便快步来到桌旁,“姑娘何出此言?”
若是三年前,岁喜是不会问的,因为那时的宋知蕙很少说话,也很少笑,但现在的她与之前不同了,不仅时常会笑,也会愿意和她分享很多事,岁喜很高兴她的转变,人要是总不说话,肯定会憋出病来。
宋知蕙轻呼一口气,也低了声音,“世子这一走,许是半载才归,他恐是怕我受苛待,所以……”
岁喜明白了,有了那番话,刘妈妈便知道了姑娘在世子心中的分量,哪里还敢苛待她,恨不能将她捧在手心里好生娇养。
“可奴婢看世子当时说得认真,不像唬人啊?”
在岁喜的印象中,世子爷虽然让人害怕,可对姑娘是极好的,去年入冬他人不在幽州,还不忘特地书信一封,令人送了上好的沉香炭来,那一小盒炭,据说得两块金饼呢。
岁喜不信世子爷对姑娘这样好,还会骗她。
可姑娘平静的神情里看不出一丝惊喜,这也不似作假啊。
岁喜糊涂了。
宋知蕙也不肯继续解释,只朝她弯了弯唇,“去歇会儿吧。”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且此事是赵凌故意说给旁人听的,只不过半月,整个渔阳郡都传开了。
广阳候世子在春宝阁金屋藏娇了三载,终是要将人接入府中。
一个妓子出身,竟然能入侯府为妾,这可是多妙的一个人啊,多少男子心中抓挠,想一睹美人风采。
有人暗中出重金,只求见知蕙姑娘一面,不必献艺,也不必敬酒,就只是见个面而已。
刘妈妈故作为难,等人将价抬到不能再高,就让人先记下来,说回头与知蕙姑娘商量一番再做定论。
刘妈妈是做生意的,可不能坏了自己口碑,屎盆子都是往宋知蕙头上扣,等那些客人来问,她便说是宋知蕙不同意,忌惮着广阳候府的势力,那些人也不敢闹事,刘妈妈再让媚月弹个曲儿,娇蓉跳支舞,这事也就含糊揭过。
总之,经这一番折腾,百姓茶余饭后除了要笑那小小乌恒不自量力以外,又多了一桩英雄爱美人的话题。
年底,大雪漫天,乌恒趁夜偷袭,竟闯入辽东郡城外大营,据传那晚大东将士死伤一片。
消息传到渔阳郡时,刘妈妈吓得一个哆嗦,她的大财主可不能出事。
传讯那小厮连忙摆手,“侯爷和世子无事,只是不知这场战事何时才能了啊……”
转眼又是一年春暖花开,赵凌已经半年未归,但每月的那箱银饼还是如期会有人送到春宝阁。
见到钱,刘妈妈心里就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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