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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您现在就要收队回去了吗?”
“嗯,家里有人等我。”
萨罗淡淡地点头应道,只是“家”
这个词一从嘴里说出来,莫名地就觉得心脏有点发烫。
“您和您的爱人感情一定很好。”
医生打趣道。
爱人……吗?萨罗想反驳他,说被关在他家里的并不是他的爱人,而是罪犯,只是张了张嘴,怎么都说不出口。
萨罗带着裹了层层绷带的左臂回家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屋子里也很暗。
显然陆长郁早就睡觉去了。
要是平时,萨罗肯定不会打搅他,只是今天,他忽然很想上去看看他的脸。
受伤的手臂、胀痛的脑袋,都让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被绷得很紧。
平稳的精神领域,出现了一圈圈水波似的纹样。
萨罗已经没有余力在意自己动荡的精神状态了,他站在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只能听见里面那一阵阵清浅的呼吸声,敲击着他敏感的神经,理智逐渐被灼烧殆尽。
萨罗抓住门把手,轻轻下压,咔哒一下门就开了。
他从来不会做出夜闯卧室这种冒犯的事情,因此陆长郁完全没有防备的意识,自然没有睡觉时反锁的习惯,虽然反锁可能也没什么用……
窗帘并没有被严严实实地拉上,留了一道缝隙,因此萨罗一眼就看到侧躺在床上的人。
穿着薄薄的粉色睡衣,把被子当布偶一样夹在腿间。
裤腿、袖子被不安稳的睡姿蹭得上拥,露出纤细的四肢,恰好被月光罩在光洁的小腿上,两团膝盖在月光下云团似的发着淡淡的光泽。
嗡嗡——
脑子里的嘈杂声越来越大,萨罗听到自己杂乱的心跳声,体温也逐渐升高,灼烧着他的肺腑和血液。
萨罗走到床边,抓着被拥到臂弯、膝窝处的布料,一点点拉下来,又打开他的膝盖想把夹在腿间的被子拿出来。
却忽然被他腿一并,夹住了手。
他看着瘦削,手腕脚腕都很伶仃,腰肢也细软,偏偏腿根有些软肉,这样紧紧夹着萨罗的手,叫面团一样柔软的肉挤压着,无法抽离手掌。
萨罗浑身僵硬,手掌都被暖得发烫,连鬓边也冒出点点汗水。
险些克制不住咬上去。
“唔……”
陆长郁感觉有点不舒服,迷糊中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就干脆张开手臂揽住他的脖子。
萨罗原本是单膝跪在床铺上的,被他这样忽然揽住脖子,一时失去重心就倒在床上。
被他当娃娃一样抱着,两条腿夹住腰。
铺面而来的就是溢满鼻腔的馨香和到嘴边的柔软肌肤,让萨罗紧绷的理智啪的一下断了。
精神领域剧烈动荡,萨罗的眼睛也如野兽一般赤红。
他粗暴地掐住陆长郁的腰,提着腰让他坐到自己怀里,又凭着本性把被子、床铺都团成团,围着他们圈起来。
就像在筑巢一样。
“痛!”
陆长郁睡得好好的,忽然觉得后颈一痛,就好像被人咬了一口一样。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床上乱七八糟的一团。
正要起来,才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抱着,身后热乎乎的一团身躯霸道地用手脚困着他。
发现他想要离开,就立刻抱得更紧,叼着他后颈的牙齿也稍稍用力。
接着又立刻安抚地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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