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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在门外听了会儿,也不是故意的,天气热,屋门都是敞开的,别说站在门口,就是站在院门口,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她抱着柴火,面无异色的进了灶房。
年轻妇人拉着她,挤眉弄眼的问,“怎么样啊?”
“娘挺乐意的。”
“小妮子。”
妇人笑道:“我是问你。”
丁夏叹气道:“嫁给谁都是爹娘说的算,我就是不同意又有什么办法。”
年轻妇人扯了扯嘴角,干巴巴道:“那也是。”
自家公公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怕媳妇,但外人不知道的是,他还挺怕闺女的,别说公公,就是自家丈夫都有点怕这个妹妹,更别说小叔子了,那就是老鼠见到猫,有多远跑多远。
妇人剥着鸡蛋,忍不住在心里想,要是自己能有这么好的命就好了。
嫁到有钱人家享福,强过在地里没日没夜的刨食。
有时候苦吃多了,尝了一点甜头就觉得心满意足,但看着别人嘴里的糖,又忍不住想尝尝。
两人端着鸡蛋水进屋,除了客人,还有自家公公也有一碗。
连春儿打量着丁夏,样貌平平,就是普通姑娘的长相,说不上丑,但也不算好看,只是一双眼睛格外漂亮,眉如远山,眸似溪水,添了些许英气,她双手接过碗筷,笑说,“多谢。”
丁夏笑着微微低头。
说亲相看的不说是爹娘,也该是长辈才对,但赵家偏偏是哥嫂帮忙相看。
赵二郎是男人,不好盯着人家姑娘,但就瞥一眼,也能看清长相,不丑,但是远没有王在婶子夸的那么俊。
要挑别的理,王在媳妇还要心虚一下,但要说长相,王在媳妇可丝毫没夸大,五官这么标致,多俊啊。
虽然黑了点,但村里有几个姑娘长的跟白鸡蛋一样?不晒成黑炭就不错了。
就是不用下地干活,也要上山捡柴,出门洗衣裳洗碗,那比的上镇上城里的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坐在家里,就是不白都得捂成个面人。
所以主要还是看五官,五官好看,就是黑成煤炭都是俊的。
只是连春儿和赵二郎见过的姑娘太多了,眼光自然而然就高。
长相如何并不打紧,只要不丑不矮,姑娘就不错,赵二郎最关心的还是性情人品。
连春儿只吃了一个鸡蛋,剩下的一个拨给赵二郎了,她寻了个由头出门,站在灶房门口问,“我听说你们村有一棵百年老槐,能麻烦丁姑娘带我去看看吗?”
丁冬端着碗咕嘟咕嘟的喝糖水,闻言抬头看去,见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就小声问,“二姐,这是哪家亲戚?”
“堂姑家的,你要喊嫂子。”
丁冬“哦”
了一声,还想再来一碗,但他姐肯定舍不得家里的糖,于是又舀了碗水,慢慢品味那一点点接近于无的甜味。
丁夏和连春儿并肩而行。
说是去看老槐树,但其实就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说话,连春儿什么都讲,说起自己小时候饿肚子的时候,为了让爹娘干活费了多少心思,随即又讲了一些卖豆腐的趣事,还说了怎么认识的赵二郎,天马行空,想到什么说什么。
丁夏一开始只是听着,偶尔问一两句,后来心神松懈下来,有时还会感慨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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