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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娘娘饶命啊!
臣听闻昨夜皇上饮了鹿血酒,那酒性极为刚猛燥热,之后又外出着了风,这一冷一热交加,加之皇上近些时日为国事操劳,龙体本就有所亏空,多重因素凑在一块儿,才致使此番变故呐!
请皇贵妃娘娘恕罪,臣等定当倾尽所学、尽心竭力,务求医好皇上!”
包太医战战兢兢地说着,其余太医也纷纷跟着附和,磕头声砰砰作响,在这混乱的营帐内回荡不绝。
当今皇上已然年逾六旬,这般岁数的老人,气血渐衰,脏腑虚弱,中风着实并非罕事。
可这毕竟是天下之主,稍有差池,诛灭他们九族都不为过,拉去陪葬都算是从轻发落了。
嬿婉还在盘算着如何处置当下这棘手局面,未及开口,王蟾便火烧眉毛般匆匆赶来,脚步踉跄,差点撞翻了门口的宫灯。
“娘娘,大臣们和诸位皇子都已齐聚猎场,万事俱备,就单等皇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王蟾喘着粗气,脸色煞白,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惶恐。
嬿婉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帕子,那锦帕瞬间皱成一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良久,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永琰此刻在何处?速速叫他来见本宫。
即刻传本宫口谕,就说皇上昨夜偶感风寒,身子不适,今日的秋狝大典,便由十七阿哥代为领头狩猎,务必不可延误了时辰,失了皇家威严。”
“是,奴才这就去办!”
王蟾不敢有丝毫耽搁,领命后匆匆转身,身影迅速消失在营帐外。
嬿婉莲步轻移,缓缓回过头,目光如炬,直直看向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进忠,须臾,对着他轻点下颌,那动作轻微得近乎难以察觉。
眼下皇上御驾离京,远在这塞外秋狝之地,途中竟突发这般惊天大事。
朝中大臣本就心思各异,若知晓皇帝龙体抱恙、瘫卧不起,朝堂之上定会瞬间乱作一团。
人心惶惶,政令不通;民间百姓听闻,更会流言蜚语漫天,恐慌蔓延,届时想要稳住民心,谈何容易?是以,此事必须捂得严严实实,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既要全力维护皇帝的圣明清誉,不让皇室威严蒙尘,又得想尽办法稳住当下局势,一步都不能踏错。
嬿婉筹谋多年,自然不许到了如此关头,还出现差池扰了她的大计。
进忠何等机灵,立即心领神会,忙不迭膝行几步,随后起身,快步紧跟在王蟾身后出帐宣旨。
他身为皇上跟前贴身近侍,平日里随侍左右,甚得圣宠,由他出面传旨,才能压得住场子,让众人深信不疑,不敢生疑。
……“儿臣给额娘请安。”
永琰一路疾行,刚到皇帝营帐前,便见嬿婉从帐内款步走出。
此刻的永琰尚不知即将有大事发生,还是少年般的模样,满脸洋溢着笑意,一双眼眸亮晶晶的,满是对接下来围猎盛事的期待。
他身姿挺拔,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丝毫未觉异样。
嬿婉却面色凝重如霜,眉头紧锁,眼神直直地盯在永琰身上,那目光仿若实质,似要将他看穿一般。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起来吧,永琰。
你皇阿玛平日里对你的那些谆谆教诲,桩桩件件,你可都还牢牢记在心上?”
永琰被这突如其来的严肃劲儿弄得一头雾水,满心疑惑,下意识地挠了挠头,但见额娘神色冷峻,不敢多言,只能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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