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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吏部散班,孔林楚回至家中惴惴不安。
“这事不能就此揭过!”
想起当初举荐自己入仕吏部的柏清玄,他心下一横,打算寻他一道商议对策。
入夜,孔林楚骑上小毛驴,朝东二大街的柏府行进。
约莫戊时,夜色深沉,一人一驴缓缓来至柏府朱漆大门前。
门口挂着两只灯笼,散出淡淡橙光。
孔林楚跳下驴背,朝大门上的匾额看去,确定是柏府无疑,踱步上前,对着门口小厮恭敬一拜道:“下官吏部给事中孔林楚,有急事求见首辅大人,还望二位入内通报一声,孔某不吝感激!”
小厮仔细打量他一番,见他青布道袍,头戴璞巾,脚上穿着白罗袜,倒是一派斯文儒雅之相。
接过他手中名帖,赶忙跑去书房禀告自家主子。
柏清玄将将从茗香阁回来,见孔林楚递来的名帖,不觉心中诧异:“这么晚造访,难道吏部那边出大事了?”
孔林楚是他安插在吏部的人,他暗示过对方,请他帮忙监视吏部尚书吕义康。
须臾,孔林楚被家仆引至书房外,咚咚两声门响后,传来一阵通报:“禀公子,孔大人带到了。”
“进来吧。”
柏清玄放下手中书册,见孔林楚一身便服,满头大汗走进屋来,笑着问道:“孔大人,深夜造访,可是有何要事?”
孔林楚立在书案前,躬身回答:“下官确有急事禀告,还请柏大人腾挪一炷香的功夫听下官详述。”
“你先坐吧,我们慢慢聊。”
柏清玄抬手示意他坐至书案左首的太师椅,又命家仆看茶,“孔大人,不知您欲言之事是否与吏部有关?”
“不,不是吏部。”
孔林楚呷了一口凉茶,赶忙答道:“是与太子有关。”
闻见太子二字,柏清玄立时眉心一跳:“太子不是在东宫理政么?他能有何事?”
孔林楚放下茶盏,似乎有些燥热,拿衣袖抹了一把汗,道:“太子殿下私自出宫,此事严重否?”
“出宫?”
柏清玄重复一句,眉头微蹙,垂眸凝视了书案半晌,才道:“并非本官不信你,只是太子殿下近来表现勤勉,不似孔大人所言那般顽劣。
本官想知道,孔大人是如何得知太子殿下出宫一事的?”
“大人,”
孔林楚拍着自己胸脯,严正说道:“下官敢以性命担保,所言之事皆是下官亲眼所见,绝无半句虚言!”
柏清玄微微一怔,“好,本官信你,孔大人倒也不必以性命立誓。”
随后,孔林楚便将今日下午前往东宫觐见太子的情况细细道来。
柏清玄听得入微,指尖轻轻摩挲着书页,眸底露出瘆人寒意。
“大人,下官身为言官,有谏言皇上的职责。
如今皇上不在,太子监国,下官理当规劝太子履行帝王职责,实在难以隐瞒此事,无视太子误入歧途。”
孔林楚说得怆然,柏清玄看着他冷静道:“孔大人,这事本官已猜出个所以然来。
太子隐瞒宫人私自出宫,恐是心性散漫外出寻乐去了。
本官认为,此事须向太子及陛下谏言,以正宫规。”
“大人明智,下官能得大人举荐,实在三生有幸!”
孔林楚拱手一揖,请教道:“只是不知,下官该要如何谏议此事?”
柏清玄垂眸想了想,道:“太子纵使有过,然念其初犯,这次便只以敲打为主,要让陛下对太子殿下产生警惕之心。
有陛下和百官监视,想必太子殿下定能有所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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