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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栀有些别扭,说完之后拿着刀噔噔噔地跑去门口。
嘶,有点紧张。
谢祁延平仄的嘴角一点一点扬起弧度,抬手摸了摸鼻尖掩饰自己藏不住的愉悦。
“啊——”
只一瞬间,惊恐的尖叫声和箱子落地的声响从门口传来。
谢祁延闻声猛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迅速跑过去。
“啊啊啊啊啊谢祁延——”
夏晚栀吓得脸色惨白,拆开快递看到里头的东西后从头到脚冒出一身寒意,下意识地尖叫掉头回屋里时一头撞进谢祁延硬邦邦的胸膛上。
“怎么了……”
熟悉的怀抱和声音就在身边,还不等谢祁延把话说出来,夏晚栀一把跳到谢祁延身上挂着,头皮一阵发麻,边哭边哆哆嗦嗦地说:“吓死、呜、吓死我……了、呜……”
手臂越搂越紧,两条腿死死夹着谢祁延的腰,夏晚栀大脑一片空白。
门口处,带着血的箱子被扔在门口,而全身扎满针的恐怖人偶从箱子里滚出,睁着两只浑圆的眼睛朝着这边看过来。
谢祁延看到那一瞬间脸色蓦然沉下,眸色染上一层阴森的寒意和怒气。
好似风雨欲来。
单手托稳了夏晚栀,谢祁延将门关上,抱着人回客厅沙发的同时神色紧绷地给余飞打了电话:“十分钟,和霍扬一起过来把门口的东西处理掉。”
在一件事情上同时动用余飞和霍扬两个人的次数不多。
余飞猜到事情的重要性,一刻也不敢耽搁。
多余的话谢祁延没说,待人过来看到门口的东西,他们知道要怎么做。
受了惊的夏晚栀闷头埋在谢祁延的肩颈上平复自己的情绪,眼泪洇湿了他的衣服和脖颈处的皮肤。
夏晚栀不是公众人物,加上兰亭别院门禁一向严格,任谁都不会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谢祁延想把她放在沙发上,但夏晚栀铆足了劲儿不松手,身体微微打颤,哽咽着说出自己诉求:“我怕,你别走……”
谢祁延心脏好似被人打了一枪,心疼得呼吸都乱了:“不走,别怕,我不走。”
抱小孩儿似的站在原地,谢祁延轻轻拍着夏晚栀的后背,拍着拍着不自觉地左右摇晃着身体。
哄小孩儿似的。
谢祁延没说一句话,等夏晚栀慢慢回魂,等她慢慢缓过来。
没再听到抽泣的声音,谢祁延抱着人往厨房的方向走,单手洗了个杯子到饮水机那接了半杯温水。
“夏老师,下来喝口水压压惊好不好?”
谢祁延歪头,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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