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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男主,这伞存在的意义是毫无用处。
见到的竟然是周望,这伞长的一副别有居心、不说也罢。
只要哥哥喊的亲,沈蕴就能享受有哥哥的待遇。
伞柄摇摇晃晃,沈蕴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仿佛下一刻就能脱力。
周望略带深意的目光盯了她片刻后接过了伞,二话不说的走了下去。
黑色风衣大敞开来,衣抉飘动,露出下身长裤,笔直结实。
沈蕴被浇的当头一凉,抬手遮雨快步跟上,所幸雨伞大,像行走的遮雨棚。
周望撑着伞,沈蕴身后走。
两人沉默走着,雨水嘀嗒在伞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公墓里异常显眼。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
“前面两位好人,等等我!”
周望停住脚步。
沈蕴紧接着止住步伐。
天色黑沉,大雨四面八方倾泄而下。
一排排墓碑庄严肃穆,这声音喊的人心一术,沈蕴往周望那边贴了贴。
一年轻男子自后面一路小跑,钻进了伞底下,身体湿透,笑嘻嘻的对沈蕴两人说道:“我看这伞挺大的,方便搭一段路吗。”
方不方便人都钻了进来。
见过搭车的,喊着搭伞的少见。
撑着这么巨大的伞更是少见。
两人行变成三人行。
偏偏男人还是个嘴碎的,“本想上去待会就下来,谁知雨说下就下,根本来不及走。”
“还是你们有先见之明,带了把这么大的伞。”
沈蕴呵呵。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望意味深长的重复了句,“是呀,多亏了先见之明。”
搭伞的男人落在两人身后,左右环顾一圈,“这伞我见过,路边摆摊的都是这种,一般人还真不会把这当雨伞抗着走。”
沈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想着把这男人推下山去能不能磕一嘴象牙出来。
不得不打断这男人扎心的好奇言论,“我刚看到那边新添了一座碑,刚去世几天的人会出秧,从家里来到墓地,被秧打了的话医院都治不好……”
听见沈蕴的话,男人只觉周身一冷。
紧跟二人身后,声音变得小些,“是真的吗?以前听说过一次,说是找人看出秧的时间,这段时间家人要在家里守候不能出声,我以为是个迷信。”
迷信不迷信的暂且不论,能闭上嘴巴就行。
沈蕴‘嗯’了一声。
男人不再说话到停车位,男人连连感谢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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