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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宁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救我?你怎么救?”
夏侯璟没回答,眼睛却盯着她的肚子问道:“八个月了?”
眼神十分令人不适。
她抬起胳膊,企图用衣袖挡住他的凝视,含糊不清地回了声“嗯”
。
“打掉它,跟我走。”
他冷冷吐出一句荒谬的话。
宋晚宁大惊,连连后退:“你疯了。”
夏侯璟步步紧逼,将她逼退至凤座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抗拒。
他很少露出这样的神情——至少在她面前。
掠夺的、轻蔑的、嘲弄的。
像看网兜里挣扎的鱼。
抬起右手,修长的中指轻轻滑过她小腹上刺眼的弧度。
宋晚宁莫名觉得他好像更希望那不是手指,而是一把解牛的刀,好轻而易举地将她开膛破肚。
“他们都想要杀了你,但我不同。”
夏侯璟直起身子,眼神忽而又变得悲悯,“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她想要冷笑。
但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保持沉默,不去争辩什么。
他很满意的她的乖顺,目光上移,痴迷地盯着她的脸:“谢临渊说他爱你吗?可是他给了你什么呢?将你置于如此险境,自己却不知所踪;让你怀着孕,还被朝臣为难。
就这样,你还要给他生孩子?”
“这与你无关。”
“你还不明白吗?他们根本不在意你的死活,你肚子的孩子也不重要。”
夏侯璟夏侯璟的手指游移到她颈间,指尖摩挲着跳动的脉搏,“只要谢临渊一死,不管你生的是男是女,能不能生出来,肃亲王都做好了狸猫换太子的准备。
他想要的是一个坐在上面的傀儡,没有血海深仇的傀儡才最安心,不是吗?”
宋晚宁只觉得脊背发寒。
僵持间,他突然将她的手腕扣在身后的靠背上。
垫着厚厚的狐狸毛毯子,不疼,但是姿势格外耻辱。
“你当我为什么千里迢迢来庆国?”
他闭上眼,贪婪地把脸埋在宋晚宁颈窝,“我用这些年安插在京城的暗探网来换你,还不够证明我对你的真心吗?”
她拼尽全力躲避他的触碰,语气尽量放软,以求不激怒他:“你先放开我......”
湿热的吻落在脖颈上,她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暧昧,只有恐惧。
夏侯璟嗓音明显变得低哑,气息也更为滚烫:“谢临渊必死无疑,这孩子留下来也没有活路,跟我走,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宋晚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实在忍不下去,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边跑边叫:“来人!
来人!”
“我既然能出现在这里,外面的人自然不会进来,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他不紧不慢地一步步追上,轻而易举边又把她困在怀中。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即使他不习武,也足够牢牢制住她这个行动不便的孕妇。
宋晚宁脊背被迫紧贴着他的胸膛,下巴也被掐着扬起,动弹不得。
与动作的强硬不同,夏侯璟在她耳边的呢喃十分轻柔,像撒娇,又像引诱:“庆国皇宫七年,西夏三年,我们在一起整整十年,我这一生也才两个十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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