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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鱼跑回十八栋的时候,公共厨房有人正在炒菜,许是放了荤油的关系,阵阵香味直冲鼻子。
朱六叔在树荫底下支了张竹子躺椅,穿着白色老头背心躺在上面,手里摇着蒲扇,摇头晃头随着收音机哼唱粤剧《柳毅传书》:“昔日送客泾水隅,今日送客洞庭中,一样水淙淙,人也去匆匆……”
林飞鱼响亮喊了一声“六爷爷”
,等朱六叔睁开眼睛看时,她已经跑得没影了。
从懂事以来她就盼望着见到妈妈,可此时站在家门口,林飞鱼莫名胆怯了起来,说不明白为什么怕。
这时候的她还小,不知道有个词叫“近乡情怯”
,人在越渴望的事物面前,会越胆小。
这时,客厅传来一个陌生的女音:“人不送走可以,但她的名字必须改掉。”
紧接着是她爸的声音:“你想把名字改成什么?”
“改成招弟,或者带弟、盼弟都可以,总之要改成意头好的。”
这会儿林飞鱼已经非常肯定,里面那个女音就是她妈妈的声音。
只是妈妈要给谁改名字?
招弟这名字她可熟悉了,因为村里有很多女孩叫这个名字,站在村口一喊,有七八个招弟同时应你。
屋里静默了下,她爸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觉得要想改成好意头的名字,改谁的都不如改你的有用。”
“你什么意思?”
“你想招来儿子,不如你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李招儿’、‘李盼儿’、‘李想儿’,这样不是更直接更有用?”
“林有成!”
连名带姓。
妈妈肯定是生气了。
在农村时父母要揍孩子时就是这样连名带姓地叫。
就在林飞鱼担心爸爸会被揍时,对面常家疾步走出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个黄色带囍字的搪瓷盆,里头装着一小半盆的叉烧肉,经过林飞鱼身边时差点没把她给撞飞了。
常美在后面黑着脸追出来:“姑姑,你把肉都拿走了,那我们吃什么?”
女人头也不回:“你表弟这两天生病了没胃口,这肉我拿回去给他煮点肉粥,我也不白拿你们的,你们两姐妹没有兄弟,以后嫁出去肯定会让人欺负,你放心,我会让你表弟给你们撑腰的。”
常美听到这话更气了,大声说:“谁稀罕那什么破撑腰,一天天跟母蝗虫一样来我家搜刮东西,没等我们长大,我家的东西就让你们给搬空了!”
女人停下脚步回过神来,指着她骂道:“你个没大没小的死丫头,回头我告诉你爸,让他把你的舌头系成死扣,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牙尖嘴利!”
常美也嚷嚷,边下楼梯就要去抢肉:“去啊,你现在就去,但去之前你先把叉烧肉还回来!”
女人慌得顾不上迎战,转头跑得好像被鬼追一样,但嘴巴还硬着,一路嚷嚷着“这么牙尖嘴利,看以后哪个婆家敢要你”
的话。
林飞鱼莫名其妙又吃了一顿瓜,下一刻,一只大手放在她头上:“看什么,快进去吧,你妈妈回来了。”
林飞鱼被牵着走进了客厅,然后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妈妈。
李兰之坐在椅子上,这么热的天,她穿着一件长袖衬衫,面目显得有些苍白浮肿,鼻翼两边能清晰看到一小片黄褐色的斑,看着林飞鱼的眼神无波无澜。
林飞鱼有些不知所措地朝爸爸看了一眼,她觉得眼前的妈妈很熟悉,但更多的还是陌生。
记得第一次看到爸爸时,爸爸笑着对她招招手,然后从口袋里变出几颗大白兔奶糖,后来又抱着她不放,可眼前的妈妈没有对她笑,也没有对她招手,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林有成拍了拍女儿的后背:“怎么不叫人?你之前不是一直说着要见妈妈吗?还让爸爸带了颗糖给你妈妈。”
林飞鱼抿了抿唇,眼珠子转了转,最终还是喊道:“妈妈。”
李兰之没有应。
客厅一片尴尬的安静,空白的时间如一片白漫漫的水,让人窒息。
终究在林有成迫人的眼神中,李兰之开口,嘴角扯了下说:“之前六婶说你黑得跟块木炭一样我还不信,还以为是她说话夸张,现在看来她一点都没有夸张。”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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