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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枭:“黎黎,你讨厌我吗?”
温黎皱着小脸不假思索:“讨厌你。”
陆西枭眼神受伤地看温黎,心口跟被拳头锤了下似的,又闷又疼,他一言不发。
她喝醉了,人都认不清,不能全当真。
陆西枭自我安慰。
这还不够。
接受不了温黎讨厌自己这一事的陆西枭开始试图找到她说谎、口是心非的证据。
于是‘质问’道:“为什么讨厌我?讨厌我为什么喜欢我穿这个衣服?讨厌我为什么还来找我?”
温黎:“找你、打你。”
她凶巴巴的,像只会咬人的兔子。
喝醉酒的她找自己是为了打自己。
这还真是伤人。
“我二哥说打是亲骂是爱,你那都是在亲我。”
陆西枭不止给自己洗脑,还给温黎洗脑,角度不能说刁钻,简直是清奇,“你不止拿拳脚亲我,你刚刚嘴巴也亲了我。”
看着温黎一脸懵懂好骗的样子,心里憋着气的陆西枭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嘴,听他忽悠道:“打就是亲,亲就是打,你还不如只拿嘴打我,效率还更高,也更省力气。”
他有诱人犯罪的嫌疑。
从他心虚闪烁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
但他装不知道,更不承认自己的阴险心思。
温黎盯着他一张一合说着话的嘴巴。
像是在思考他那句打是亲,亲是打。
看着温黎的反应,陆西枭暗暗紧张了一下,他还要说什么,温黎的唇贴了上来。
唇瓣相贴,陆西枭眸子颤动着。
大脑里好似放了颗巨大的烟花。
但跟不承认自己有意引导一样,得逞的陆西枭此刻也不敢表露一点内心的窃喜。
他面上无辜。
又觉得自己实在无耻而罪恶感满满。
呼吸交融。
她的气息近到陆西枭心尖颤个不停。
他撑在温黎身侧的两只手抓紧了床单。
片刻后,唇上的温热退去。
陆西枭看着人,不自觉地轻抿了下余温残留的薄唇,像是意犹未尽,食髓知味。
不等他回味,她的唇再次贴了上来。
温黎捧上他的脸,小鸡啄米似地亲。
一下接着一下,亲得陆西枭头脑发热。
她不是在亲他,她是在打他——刚才想方设法给两人洗脑把打说成亲的陆西枭这会儿为了让自己冷静,又把亲说回了打。
满腹罪恶感的他一下也不敢回应温黎。
一连亲了二十几下,温黎停了下来。
一直屏着呼吸的陆西枭轻轻吁出口气。
他喉咙发紧,咽了咽口水,深邃的双眸锁着温黎问:“……你这是、打,还是亲?”
被问的温黎抿唇,眼神飘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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