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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亮的时候,江柔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老实说,她还没有完全睡醒,脑子里懵懵的,没有半丝精气神,想睡但是睡不着,痛苦地自我折磨半天,她认命般地起床。
在别人家里借宿好像就是这样,潜意识认为不能睡懒觉,醒的比平时早太多,除此之外,内脑存储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严重影响她的思绪。
江柔看了眼时间,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准备冲洗一番。
她后背和手臂受伤的地方开始结痂,温热的水流滑淌过去,刺痒难耐,忍不住想要抓挠一般才肯罢休。
但……也只能想想罢了!
洗头发时,江柔左手掌心的伤口时不时会溅到几滴洗发液,有些刺刺的疼,她忍不住半握拳,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冲洗、梳理头发。
等到洗漱完毕,她透过被水雾晕染的模糊的镜面,自嘲地笑了,她这几天莫不是有血光之灾,不是磕伤就是划伤。
卧室窗帘打开,晨时的清风悄无声息地涌入房间的每个角落,清清凉凉的,让人心旷神怡。
江柔的意识也渐趋清明起来。
床头左侧,有一套崭新干净的白色刺绣长裙,这是程淑怡昨晚特地给她送来的衣服。
样式清新简约、质地柔软舒适,江柔只看了一眼,便很喜欢这件衣服。
换好衣服后,江柔走到宽敞的露天阳台上,双手撑在护栏边,眺望视野开阔的清雅别墅。
这里是江城有名的别墅群、富人区,绿化环境清幽雅致,基础设施配套完备,每栋别墅前有庭后有院、价值上亿。
江柔环顾四周,看了一会儿之后,觉得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透漏出浓厚的尊贵气息。
忽然她眼睛定格某处,然后笑了,轻声喊道:“程姨。”
程淑怡冲她招招手。
江柔会意,下楼到前面庭院的花卉丛里与她一起修建花枝。
最近天气炎热,江家二老与一群老朋友去隔壁省城游山玩水去了,所以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陆衍和程淑怡,以及聘请的保姆、司机等人。
程淑怡半蹲在地,她素净的手里拿了一把花卉剪刀,泥土里剪掉许多萎靡枯萎的花枝烂叶,她抬眼看见江柔亭亭玉立的向她走来,笑着说:“我还说呢,过个五一,家里冷清不少,这下好了,你和小天都来了,我就感觉家里又热闹过来了。”
有些人好像就是这样,年龄越大,越发喜欢跻身于热闹欢乐的氛围中,企图从里面汲取一丝丝温暖。
江柔笑了,从地上的提篮里也拿出一把花艺剪刀,整理好裙子后,蹲在地上,问:“这一排都要剪吗?”
“我就闲来无事,摆弄摆弄这些花草,怎么剪,剪多少,都可以,没有标准,对了,昨晚睡得还习惯吗?”
“习惯,睡得很好。”
“那就好,药膏涂抹了吗?”
“嗯,涂了。”
对话碎碎片片、零零散散,充满了琐碎的生活气息,这……江柔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了。
青春年华里,有人目不交睫、睡不着觉,有人昏天黑地、睡个不醒。
陆衍醒来时,天光大亮,温和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室内,留下忽闪忽现的光影。
向天盖着被子,裸着半边肩膀,双手扒着枕头趴在床右侧,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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