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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夜晚寂静,些许声响都能被无限放大。
屋内进人了!
刘付清泠本就觉浅,这时醒得更快,她飞速睁眼,手悄悄摸上枕头底下的剑,她向来喜欢枕着剑睡,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放在此时,这份安全感却也不是莫名,而是实在的。
刘付清泠甫一握剑,剑锋便直直冲着那声源地去,漆黑的夜里兀然传来几声刀锋相交的响动,又很快被逼停。
“是我。”
一道低沉嗓音响起。
刘付清泠这才收剑,她吹燃火折子将蜡烛点燃,昏黄烛光骤然亮起,映亮二人脸庞,刘付清泠面上是极致的冷。
“萧太尉来江州还是改不了恶习。”
“你不觉得奇怪吗?”
萧沂没有理她的话,自顾自地说道,“夜间失踪数十人口,几乎都在同一段时间里,江州城内近来到底有何变动,才会导致这些人一夜之间尽数蒸发?”
“先前在京城只听说江州近来换了郡守。”
刘付清泠回道。
“可是那新郡守在捉神弄鬼?”
“不是。”
刘付清泠几乎是瞬间脱口。
“你又怎知不是。”
萧沂好奇。
“因为我认识。”
刘付清泠眸凝烛火轻晃,耳边风声簌簌,还传来那人的轻讽。
“你倒是相信他。”
刘付睨他一眼,剑尖晃过烛火,杀灭。
“明日再论。”
……
九月秋凉,江州城内未见日光,整个街道弥漫着一种凄清肃杀的冷。
时有枝头枯叶被风卷落,落地拖出刺耳的吱呀声,又被一阵风吹走不见踪迹。
早膳过后,刘付清泠一行人去了江州郡守府。
这前任江州郡守是个人人唾弃的大贪官,贪墨了江州城近五年的民脂民膏,许是老天有眼,也看不得这种人再继续为威作福,今年上半年便被京城来的人查抄了,据说查抄当日,御林卫从郡守府上一箱一箱地往外抬黄金,多到京城来的马车都装不下,其总额更是普通老百姓一辈子不敢想的数。
许是刚换了江州郡守的原因,近来的江州城活像被吸了气运的空壳皮囊,整座城连带着这里的百姓都毫无生机,路边野猫野狗更是嶙峋得只剩一副骨头架子,瞧着颇为可怜。
“天啊,这江州怎会是这般景象”
花飞凌一边走一边惊叹道,“我记得书里描述的江州不是这样的啊。
我那时日日都在看《述仰韶》,书里的江州是个繁荣兴茂,处处麦子飘香的好地方呀,我当时还跟爹爹说想来瞧瞧这江州的‘千里麦穗向日倾’呢。”
这书上描述的怕是另一个同名的江州吧,莫非这仰韶还有第二个江州不成?花飞凌越看越疑惑,这江州城街道萧索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兴茂的样子。
“还不是拜那前任江州郡守所赐,不仅强加土地赋税,还增了人口税,膳食税等等,竟然连那山上的山泉水都有个泉水税,真是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
贺从风忿忿道,拳头攥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挥到那前任郡守的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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