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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浅浅心头猛地一颤,为自己的突发奇想感到大惊。
她急忙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不合时宜的念头从脑海中甩出。
抬眼间,却见沈慕尘已缓缓迈向屋门。
修长的身影在昏黄烛光的映衬下显得尤为孤寂。
行至门口,沈慕尘忽然转身,深邃的目光穿透夜色落在她的身上,温言说道:“予姑娘,我记得你的未婚夫是名叫谢可衡,对吗?如果他不嫌弃的话,从明天开始,让他来找我,我可以教他科考所需的文章技巧。”
予浅浅几乎是未经思考,话音便冲口而出:“不可以!”
话语刚落,她迅速回想起小说中的每一个情节。
谢可衡踏上科举之路,拜入沈慕尘门下。
从此仕途顺遂,青云直上。
这突如其来的反对,连她自己都觉得意外。
她定了定神,语气坚定地补充道:“你不能教谢可衡。”
此时,沈慕尘已行至门边,半边脸庞沐浴在柔和的灯光之下,另半边则隐于暗影之中。
他鼻梁高挺,如雕刻般立体,双眸如同点漆。
他的目光轻轻垂下,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影子,轻声询问:“这是为何?”
予浅浅无法明说。
于是干脆上前,轻轻推着他走出闺房。
手指紧紧拽住他衣袖的衣角,急匆匆引领他向正门走去。
门扉吱呀一声被拉开。
门外的世界被倾盆大雨占据,雨水从屋檐上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他们两人笼罩在这片雨幕之中。
冰冷的雨珠溅落在他们的肩头、脸颊,带来阵阵凉意。
予浅浅的声音显得格外坚定,“没有其他的原因,只是因为谢可衡的资质平庸,他命中注定只能是个挑水砍柴的普通人,让你这样的大人物去教导他,实在是有些太过委屈你了。”
沈慕尘闻言,回道:“对我来说,这并不算委屈。”
面对沈慕尘这般的固执,予浅浅心中升起一股烦躁。
他这种态度,就像是狡猾的黄鼠狼对无辜的小鸡施以善意,让人难以琢磨其真实意图。
就在她即将出声赶人时,一个微妙的想法如同闪电一般划过了她的脑海……她轻轻蹙眉,手指轻轻摩挲着门框的纹理,似乎在权衡着什么,随后缓缓启齿,“沈大人若有心教导,自然无妨,舍弟予大柱,天赋异禀,其聪明才智,与谢可衡相比,有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可贵之处,在于他心灵纯净,不谙世故,无丝毫邪念,加之体魄健壮,哪怕先生以戒尺相授,亦能安然承受。”
沈慕尘嘴角微微上扬,“如此,明日我便前来一探究竟。”
予浅浅一时语塞,目光微闪,“哎,沈大人请便,我这便不打扰了。”
说罢,予浅浅急切地催促着他离开。
雨幕之中,沈慕尘一侧衣衫已被雨水打湿。
见状,予浅浅拾起靠在门边的油纸伞,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掷向了他。
那把旧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入沈慕尘手中。
随后,沈慕尘撑开伞,身影在雨幕中逐渐远去。
雷鸣电闪,雨势虽未止歇,却已由倾盆大雨转为绵绵细雨,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气息。
予浅浅蜷缩在床上,被褥紧裹,难以成眠。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予浅浅勉强起身。
铜镜映照出她的容颜,眼周隐约可见一抹淡黑,显得憔悴不堪。
她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拧在一起,旋即取过桌上的胭脂,仔细地涂抹在面颊上,企图遮掩那一份疲惫。
抬首望向窗外,雨势依旧,但较之昨夜,已是温柔许多。
予浅浅这一夜无眠,心头的忧虑如影随形。
原主家中的几亩薄田,产量本就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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