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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烫的阴茎还握在苏然手里,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
硬硬长长一根包裹在白色浴袍里,微微上翘着抵到她的胸口。
她担心龚晏承又像上次那样转身就走,有些着急地扒住他的手臂,“您可以……可以直接进来,我受得了的!”
龚晏承垂着眼没说话,下颌角上方的咬肌痕迹明显,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
苏然见他无动于衷,苦着一张脸哀求:“求您……”
刚一张口就被欺身上前的龚晏承捏住两颊,无法继续说下去。
男人声音喑哑,含着冷意,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呵斥:“闭嘴!”
音量不大,却威压感十足。
对峙几秒后,将身上被女孩子扒得要落不落的浴袍重新拢好,脸色阴沉地翻身下床,向卧室外走去。
龚晏承再回来已是十来分钟后。
他手里拎着一只尺寸可观的黑色箱子,外表还裹着一层透明的包装纸。
他一进房间就见苏然眼神放空地坐在床边,怀里抱着揉成一团、早已被她弄湿一大片的浴袍,脸上泪水已经流成了两条潺潺的小溪,模样可怜极了。
不禁低叹了一口气,几步迈到她面前蹲下,将箱子放在脚边地毯上,捏捏她的脸颊。
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往常的平静:“哭什么?”
苏然刚一张嘴就打了个哭嗝,“您没走?”
龚晏承笑了一声,“不是求我操你吗?”
手伸进女孩子腿间,揉了两下她的小逼,漫不经心地说:“还没操,怎么走?”
说罢便直起身将女孩子抱起,往床里面放了放,而后慢条斯理地拆开箱子外包装,打开放在床上,再转身去卫生间净手。
苏然侧身去看箱子里的东西,只感觉脑袋里嗡地一声。
……
箱子里摆放着各种规格的震动棒,跳蛋、各种夹子、塞子、一些不同粗细的管状物,还有很多她根本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龚晏承见她望着箱子在微微发抖,温声说:“别怕,今天只会用最简单的。”
苏然的表情却并未因此变得轻松。
男人摸摸她的头,倾身将人压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试探着抚摸了两下湿淋淋的花穴,又偏头望向箱子里的东西,视线在每一个物件上逡巡而过。
他盯着那一箱东西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眉眼间露出一丝不悦。
片刻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拍拍女孩子的脸颊,“先喂小猫咪吃手指,好不好?”
苏然已经被那一箱子东西弄懵了,怔怔点头。
能不用最好。
龚晏承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压低了身体,一手握住女孩子一侧大腿根部,压住她以防乱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缓缓探入幼嫩的花蕊。
才入一个指节,四周的软肉便立马欢快地涌过来,含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嘬弄吮吸。
手指的神经末梢丰富至极,男人被穴内紧热软和的含咬亲吮激得眼神暗了又暗。
他已经可以想象稍后操进去会有多爽,忍不住手指施力戳开层层迭迭的绵软嫩肉,一点点往内深入。
深入时还不忘抠挖摸索,拨弄按压,寻找她身体里每一个可能的敏感点。
苏然闭着眼蹙眉,神情脆弱,默默承受体内陌生异物侵犯带来的不适。
龚晏承一边轻轻抚弄她的眉心,一边用手指着意刮碾过花穴内每一寸内壁,低声诱哄:“乖,放松一点,不然一会儿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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