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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没有再回话,没多久又突然转出几骑极快的轻马,向没跑出多远的那一只部队冲去。
白道宁咬牙指挥自己这一支队伍跟对面互相放箭,不敢支援,害怕对面确认真太子在那一只队里,只能指望容小寒不负期望了。
对面也一直没有靠近,甚至还往后跑了一段,就把车子拼起来对垒互射,得隙就转人向外冲,显然在另一只队伍上加重了火力。
他寻机回头看了一眼车里,郗阳煦胸口的血泵得快要从车里流出来了。
李氏用手帕捂着嘴,惊恐地坐在角落,紧紧靠着车墙。
苏太傅倒是有些手忙脚乱地还在给郗阳煦按胸口、倒水什么的,做起来有模有样,显然有过救治人的经验,可惜郗阳煦明显胸口起伏越来越小,看起来要不行了。
再过一会儿,白道宁心想,再过一会儿就行。
等郗阳煦死了,他们就装作太子死了,就准备撤退,只要演得够像,让对面信服,这伙敌人的优势远没有大到能将他们全部歼灭,应该不会过度纠缠……
谁知过不多久,在几声呼哨之后,对面的箭雨明显开始减缓,而白道宁这边连箭镞都没告罄。
他立刻意识到是对面想撤了,骂了句街,继续坚持攻势半天,结果对面居然直接真的远远丢了具尸体滚到阵前,满脸血污,但明显还能认出来正是太子爷白有德!
“妈的!”
白道宁都快气死了,直接把弓箭掼到地上,从马车上的射击点跳下来,气得简直有点头晕。
两边显然全都丧失了战斗意志,这回真的不是装的,只有几箭散箭再射,烧春寨子的兄弟们显然也没有追击到底的任务,直接放对面欢天喜地跑了,连车子和死伤人员都带走了。
白道宁叉着腰冷静了半天,才凑过去拨弄了两下太子爷的尸体,看起来大约确实是死透了。
他转过去问凑过来的老太傅:“这咋办?”
老太傅没有回话,偷偷往他手里塞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他摸了一下,感觉像什么木质的装饰品,还带着一截针头,像是插女人头上的,他以为是什么秘密物件,要私下讲的,就随手偷偷塞进腰包。
李氏跌跌撞撞冲过来,推开白道宁,趴在尸体上哭。
白道宁被她哭得烦心:“别哭了!
哭小声点!”
李氏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回头哭得更大声了。
容小寒带着剩下的人匆匆赶回来:“小白哥,我们……呃,我,对不起小白哥!”
白道宁气得抓了只箭往他身上砸:“你还有脸回来!”
容小寒躲了一下,没躲过,捂着胸腹部的刀伤大声喘气。
白道宁看了又心疼,叹气:“算了,也不能全怪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先跑了?”
容小寒迟疑了一下:“太子突然惊了马,一乱就趁机窜出去了,我们就只能跟上……我看到后面突然有人追过来了,他们的马太快了,我就带着一半人先留下跟他们打,结果他们又补来了人,他们马太快了,直接绕过我们过去了!”
他回头喊人,“周佐!
你们那边的情况,跟小白哥说一下!”
被点名的周佐解释了一下,大约来说是他们也快不过追兵的马,本来几名兄弟还想藏一下太子,结果太子骑的是最好的一匹马,跑得太快,太显眼,一下就被追兵射中了,几人只能围着太子硬扛,当场全部挂彩,眼看着太子嗝一声脑袋一歪,两边也不打了,一起研究太子还有没有气,最后确定:太子大约确实是死了。
那两边自然都彻底没劲打了,对面赶来的援兵直接抢走尸体就跑,剩下的兄弟们就只能带着伤员慢慢回来了,连牺牲的兄弟都还没埋。
“要不是太子先跑了,说不定还能由我们前锋多挡一会。”
白道宁把锅先甩给死人,决定事后在详作处置,当下叫人先清点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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