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宴清进了院子,里面还是和往常一样,清清静静的,下人也不多,自从大哥死后,原本爱热闹的母亲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宴清来到母亲的房间,站在门外,理了理衣服,推门而入。
房间里,没有过多摆设,唯一个佛龛最为醒目,佛龛前跪着一个妇人,身穿素衣,发髻上只插了一支木簪,再无别的装饰,宴清走到妇人旁边,跪地请安:“儿子给母亲请安。”
妇人转身,容颜姣好的脸上不施粉黛,看着跪伏在自己面前的儿子,想伸手去抚摸他的发顶,手却生生在半空中停住,随后收回手,转回身的同时淡淡的说:“起来吧。”
宴清并未起身,而是向着佛龛,与自己母亲一起跪着,淳安公主并不意外,每次宴清来都会陪着她跪着,她继续转着手里的佛珠,嘴里却不再念经,闭眼问宴清:“有什么事?”
宴清跪得板板正正,毫不犹豫的说:“母亲,儿子遇到了要厮守一辈子的人,想要带她来向母亲请安。”
闻言,淳安公主缓缓睁开眼睛,双手合十朝佛龛拜了拜,欲起身,宴清见状,忙伸手去扶,将母亲扶至椅子上坐下,自己则站在旁边,淳安公主朝一旁的椅子挥了挥手,宴清才坐下,刚坐好就听淳安问他:“是哪家的姑娘。”
“户部尚书沈琮的嫡长女,沈梨若。”
“沈琮和王诗婉的女儿?”
“是,母亲。”
“王诗婉死后没几年,沈琮就另娶,此女好像被送到了庄子上了。”
“母亲说得没错,她六月才回到京都。”
“六月才回,短短几月,你就说她是要和你厮守一生的人。”
“是,母亲,儿子很肯定。”
“时日尚短,我就先不见了。”
说着,起身又往佛龛走去。
宴清忙跟上,语带恳求的说:“母亲,儿子此身非她不娶,求母亲成全。”
淳安公主停下脚步,看着面前一脸着急的小儿子,脑子里忽然出现了长子的样貌,他们是亲兄弟,样貌自然相似,她的长子,那样出色的一个孩子,偏偏……淳安悲痛的闭上眼睛,强压住即将流出的泪水,身体随之一晃,宴清忙上前搀扶住她,焦急的问:“母亲,您没事吧?”
淳安摆摆手表示没事,宴清则再次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又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母亲,喝点水。”
淳安接过水杯,轻抿一口,将水杯放在一旁,愧疚的看着宴清,这些年,她尽量不见小儿子,就是因为每次见到他,都会想起死了的长子,她当然知道这对小儿子不公平,小小年纪父亲不在身边,有母亲好似没有一般,偌大的国公府,只他一人。
如今,他有了意中人,倒也算好事,起码,以后就有人陪着他了,可一想到那是沈琮的女儿,淳安便又有些犹豫了。
沈琮是谁,那是陪着皇上一路杀上皇位的人,其手段可想而知,她虽不希望宴清再入朝堂,自然也无需有多显贵的岳家,可也不能是沈家这样复杂的家庭,再者,一个长在乡下的姑娘,怎么配得上她的儿子。
宴清不知道自己母亲的许多想法,心里想的就是希望母亲能见一见梨若,他小声的说:“母亲,若若与这京都的姑娘不一样,舅舅,舅母已经见过她了,舅母和堇禾很是:()梨花香,清浅折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