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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宁芳嘴巴张了几张却发不出一个字来,脸上瞬间浮现出尴尬和恼怒交织的复杂神色。
她早已打好腹稿的嘲笑奚落,此刻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捂住一般,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对方轻描淡写地提到了“嫁妆”
二字。
南宁芳只觉得自己的脸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此时的南宁芳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但又无可奈何。
咬牙切齿地瞪着从容淡定的沈清韫,却说不出其他话来。
她的阿母南莫氏自然是出自书香门第,可自外祖之后,无人出仕,莫家子息众多,早已没落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破落人家。
她的阿母进门时,据说抬了二十一抬箱子,其中十八抬都是字画书简,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名人字画,价值千金。
实则是莫家压根就没钱又爱充面子,什么名人字画,说白了就是些废纸破竹简,一文不值。
如今她也即将出嫁,家中按照规制给她准备十二抬嫁妆,阿母偏生扣下五抬嫁妆,混进莫家送来的聘礼单子里,当做莫家送来的聘礼充数。
因为此事,她在一众姊妹中丢尽了脸面,如今再被沈清韫提及,她十分难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她气急败坏又拿她没法子的模样,沈清韫学着她方才的模样,围着她绕了一圈,上下打量一番后,轻挑眉道:“瞧你倒霉模样,确实有趣。”
“你……”
南宁芳咬牙切齿,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瞪着她,半晌没出声。
这时,一道有几分熟悉的低沉声音在不远处传来,“沈三娘子,请恕在下唐突。”
沈清韫抬眸看去,一身墨色衣袍的健壮男子正站在另一艘画舫的甲板上,朝她行礼。
是他。
沈清韫不失礼数地福身回礼,“濮将军有礼。”
不等她说话,身侧的南宁芳突然瞪大了眼,惊呼出声。
沈清韫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男人单手撑住船沿,双腿一蹬,翻越船舷,轻松落在了她们这边的甲板上。
离近了看,南宁芳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眼前的男人有着棱角分明的轮廓,五官冷硬,眸子很黑,看人的时候,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压得她喘不上来气。
“不知濮将军有何事?”
沈清韫并不觉得他有这个闲情逸致夜游,十有八九是找她。
只是不知道这次寻她,是为了白翠的安危还是又发现她院子里又伸进了哪个婢女婆子的手。
“本不想扰沈三娘子兴致,我们得到消息,贵府偷窃的婆子身负数案,现已潜逃,事急从权,此番前来是想向三娘子询问几个问题。”
濮则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胡诌。
“稍等,我吩咐船家回程靠岸……”
沈清韫显然是信了,虽然她不明白为何要寻她问话,但下意识认为堂堂一个大将军不会无的放矢。
“不必惊扰他人。”
濮则抬手打断她的话后,转头看向在原地瑟缩的南宁芳,淡声道:“有劳这位娘子与沈家四娘子说一声,濮某会亲自护送三娘子归家。”
南宁芳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咽了咽口水,忙不迭地点头应了声好。
“失礼了。”
濮则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欺身靠近沈清韫,坚实的臂膀穿过她的腰间,只觉腰带一紧,接着双脚腾空,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就攀住身侧的人。
抱揽着她的濮则又是轻松一跃,回到自己租赁的画舫,他没有松手,而是将她打横一抱,径直走进了船舱,卷起的竹帘重新垂下,将所有的视线和探究全部阻隔在外。
沈清韫没有挣扎,任由他抱在怀里,直到进了船舱,濮则才弯下腰将她放下。
:()糟糕,反派将军总想父凭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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