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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我会先回清水镇将我考进进士的消息告诉父亲再来京城担任职务,往后在京城,表哥永远是你的后盾。”
池曲语气坚定,目光灼灼地看着谢觅双。
谢觅双心中一酸,眼眶微微泛红,轻轻点了点头,“好。”
目送池曲离开后,欧阳靖的目光落在了尚秋水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尚侧妃的马车好像有点问题,恐怕不能送尚侧妃回府了,尚侧妃便走回太子府吧。”
尚秋水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不敢反驳,只能低声应道:“是。”
欧阳靖不再理会她,转身带着谢觅双和姜玉怜离开了。
尚秋水目送着他们离开,手上的帕子不知何时多了些水渍,她松了口气似的后退两步,身边丫鬟连忙扶着她。
“小姐,您没事吧?”
丫鬟担忧地问道。
尚秋水摇了摇头,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问道:“我兄长呢?他在哪?”
丫鬟连忙说道:“奴婢这就让人去尚府问一问。”
与此同时,谢初雪戴着黑色斗篷,遮掩住她那张略显憔悴的脸庞,出现在了双女堂门口。
她看着那块写着“双女堂”
三个字的牌匾,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是咬了咬牙,走了进去。
双女堂内,阿喜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桌上的一株草药,听到门口的风铃声,她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却在看到来人一身黑色斗篷,遮得严严实实的样子时,心中警铃大作。
“这位夫人,您是来看诊吗?”
阿喜不动声色地问道,一边仔细打量着来人。
谢初雪压低了声音,捏着嗓子说道:“我,我不小心吃错了药,大夫说,说我以后都难有身孕了,听说你是李神医的弟子,特来求医。”
阿喜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将手帕铺在桌上,示意谢初雪把手伸过来,“我先为您诊脉吧。”
谢初雪依言伸出手,搭在阿喜的手帕上。
阿喜凝神诊脉,眉头却越皱越紧。
“不孕药?”
阿喜喃喃自语,这三个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对了,前几日青荷跟她说过,流王妃在太子妃回娘家的时候,故意在饭菜里下了不孕药,后来皇后做主,给流王妃也灌了一碗。
想到这里,阿喜看向谢初雪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她不动声色地问道:“想要调理不孕之症,可不是一件易事,夫人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谢初雪一听这话,顿时激动起来,连声音都忘了伪装,急切地问道:“当真?当真能治?”
阿喜心中冷笑,这声音,可不就是流王妃的声音吗?“自然是真的。”
阿喜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这药材嘛,可是十分珍贵……”
谢初雪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能治好她的病,别说珍贵药材,就是金山银山,她也愿意拿出来!
“要多少银子,本宫……我都有!”
谢初雪拍着胸脯保证道。
阿喜点点头,走到桌案前,提笔写下了一张药方。
谢初雪迫不及待地接过药方,定睛一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只见那药方上,赫然写着:蜈蚣一对,蝎子三只,土鳖虫五钱……“大夫,你,你这方子,真的行吗?”
谢初雪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阿喜故作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夫人是信不过我?这可是我家乡的土方子,最是灵验不过了,吃了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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