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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比赵长贺还清楚,沈家的财力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在当地可是数一数二的大财主,他们家的绸缎生意非常红火,很多名贵的料子都可以在沈家的绸缎庄买到。
“就算他们沈家二公子屈尊来我们府上偷窃,那也只可能是在来我那小院之前的事,我可以确定沈佳是直接翻墙离开了咱们赵府。
所以,我觉得不管沈佳做没做,也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赵长贺当然不敢把沈佳带了一个白衣女子的事说出来,不然事情只会变得更加麻烦,传扬出去还会牵扯到沈家和赵家。
如果真如沈佳所说,那白衣女子的来历可能不简单,那么多人在街上厮杀打斗,搞不好就是一场血光之灾。
“狡辩,这是在狡辩,我的首饰盒丢了,就是丢了,咱们赵府肯定是进贼了。
我可知道,赵长贺这小子从小就油嘴滑舌的,这小子的话不能全信!”
二夫人仍旧不依不饶的指着赵长贺说道。
“你要不信,完全可以把沈佳请过来,咱们当堂对证,你可以亲口问问他,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赵长贺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问就问,谁怕谁啊!
他们沈家有钱是大户,咱们赵家也不差,赵家朝里还有人呢……”
三夫人扭过头说道。
“行了,还嫌不够乱吗!
你们一个个的,成何体统?净出一些馊主意,就因为这点小事要把沈家得罪了吗?你们是不是一个个都太被不把沈家放在眼里了。
我们赵家是不差,但是和沈家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别说咱们现在没有十足的证据,就是有,那也得让三分。
再说也不能平白无故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挑起两家的嫌隙。
你们只管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我可得为这整个赵家从上到下打算着,你们动不动就赵家赵家的,一有事了就把赵家搬出来了啊!”
大夫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老大家的说得对,你们这些家伙,太不让人省心了。
我听出来个大概,人家沈家的二公子不可能来我们赵府偷窃,你们想冤枉我这个老孙儿,恐怕这一次又选错了借口吧?不用去找沈家二公子前来对证了,人家从指头缝里抠出来点,都够咱们赵家吃半年的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谁家丢了东西那就再好好找一找,别动不动就大呼小叫的嚷嚷,搞不好再冤枉了好人。
还有,赵家朝里有人这样的话,不可以到外面去说。
谁要是在外面乱说一气,让我知道了,我一定饶不了他!”
老祖母语气和缓的看向众人说道。
听到老祖母这样说,二夫人的大儿子,赵府三公子第一个不乐意了,他气鼓鼓的向前一步走,站在了堂屋的中间,距离赵长贺大概只有一步的距离,眼睛先是恶狠狠的看向赵长贺,然后转身对老祖母撒娇道:“奶奶,奶奶,我的玉佩,我要我的玉佩佩呢!
那可是我爹爹送我的羊脂玉佩,您老不能偏袒五弟,必须让他把我的玉佩找回来,不然我今天就不吃饭了。
看您老着急不着急,哼……”
三公子双手掐腰,扭过头去,装出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似乎是真的要饿上几天了。
“住嘴!
这哪有你说话的份,我都已经说了,你个小兔崽子还敢跳出来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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