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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她还活着?那可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至于她长得怎么样,你觉得我会像你一样那么关心吗?我现在只关心她的死活,你半夜扛着这么一个大活人来找我,你是想干嘛呀?”
赵长贺无奈的责问道。
沈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嗨,可我能想干嘛呀,就是实在没有地方可去了,这不就来找你了嘛,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说我不来找你还能找谁去啊?”
“你啊!
好事想不到我,有了麻烦事就第一个想到我了,我还真是你最好的朋友呢。
说吧,你到底打算干啥呀?”
赵长贺不耐烦的说道。
“实话跟你说,我的确没有想好要干嘛,就是借着酒劲儿头脑一热干了这件鲁莽的事,说来也真是有些惭愧……”
赵长贺无奈的说:“你这是给我扛着一个雷回来啊!
我随时可能被你牵连惹上大麻烦,就算现在这个女人活着,要是万一在我这有个三长两短,你说我跟谁能说得清啊?你赶快给我把她扛走,赶快走吧!”
沈佳见赵长贺已经下了逐客令,整个人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刚才的笑脸一瞬间就哭丧起来。
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赵长贺,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接着又向前迈了一步,双手紧紧地抓住赵长贺的一只胳膊,带着哭腔说:“长贺!
长贺!
我的好长贺!
算我求你了行吗?”
“你别求我,求我我也不能答应你呀?别的事可以,这个事情不明不白的,我实在是担当不起呀!
再说了,你扛个大活人回来到底想干嘛呀?”
“干嘛?我……我也没想好呢,反正……就是先让她在你这里呆几天吧,等风声过了我再来带她走,到时候就跟你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了。
我现在必须回家了,要不然我爹又要打我了。
咱就这么说好了,过个两三天我一定回来把她带走,行吗?我求求你了长贺,我的好兄弟,好大哥!”
“不行!
你放这么一个大活人在我这,她现在昏迷着可等她醒了呢?我怎么跟她解释,再者如果她被我们家族里人发现了,我又怎么跟他们解释呢?”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在求你吗?我就差给你跪下了呀,我现在真的只能把她放你这,再没有别的地方了。
再说了这白衣女子估计是来头不小的富家女,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为了绑架她而互相厮杀呢。
等我出去扫听一下,弄清楚她是谁家的千金小姐,说不定咱们还可以大赚一笔外财呢!”
沈佳说完就要往外走,赵长贺想要拉也拉不住,咕咚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沈佳像一只野猫一样三步两步窜上了墙头,随即向下一跳,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空中月色渐渐明朗,看着沈佳匆匆离开的方向,赵长贺百般无奈,实在是格外为难。
他不想惹麻烦,可是又没有办法,事情已经这样。
赵长贺回到床边踮着脚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那白衣女子,心中七上八下的怎么都无法抑制,他从小就饱读诗书,蒙受圣人教导,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是懂的,这要是被家里族人发现自己的房间里有个不明来历的女人,那恐怕是逃不了一顿毒打的。
赵长贺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踱步,两只手不停地抓耳挠腮,整个人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突然,房间里一道金光闪现,桌上的茶壶和杯子猛烈地摇晃了两下,原本放在书桌上的烛台摇晃着摔到了地上,烛火熄灭后整个房间里就一片漆黑。
与此同时,屋内产生的剧烈气流差一点将赵长贺掀翻在地,赵长贺向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有些发懵,不过他的内心并没有十分慌张,这种情况似乎曾经发生过一样。
“孽徒,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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