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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回望州一来是送下个月的画稿给谭必,二来是连衡捎信过来说钟表的事情有眉目了,请柳翀回来看看。
柳翀先去了连家金店,掌柜的忙迎上来:“大公子来啦,东家在后院,这边请。”
掌柜的知道柳翀来干什么,连忙将他让进了后院。
后院一正两厢三排屋舍是工匠们干活的地方,连衡和制造钟表的匠人此刻正在东厢调试钟表。
见柳翀进来,连衡忙笑着迎上去:“大公子,我们做了一个出来,您先看看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柳翀走过去看了看,连衡果然是先做了个大约一尺见方的大钟,样子倒是对,指针也在走,只是不知道走得准不准。
“拿个漏壶过来。”
柳翀吩咐道。
不多时伙计便将一个计时漏壶摆在了桌上,柳翀调整好漏壶开始计时。
漏壶分播水壶和受水壶两部,播水壶有小孔,可滴水,水滴下来流入受水壶,受水壶里有立箭,箭上刻分一百刻,箭随蓄水逐渐上升,露出刻数,以显示时间。
而一昼夜十二个时辰为一百刻,每刻相当于十四分二十四秒。
眼见得漏壶显示一刻钟过去了,大钟却只走了十二三分钟,柳翀叹了口气,果然没那么容易。
“连东家,这个钟不准,”
接着,柳翀将钟表计时的方法教给了连衡及工匠,“所以漏壶一刻对应钟的十四分二十四秒,要准确无误方可。
你们再参详参详看看是哪个部件有些许的误差,一定要做到完全杜绝这种误差,否则便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了。”
众人唯唯听命,自去琢磨了。
离开金店,柳翀又去了趟同益街。
“平原印坊”
已经正式挂牌开工,柳翀之前已经让府里的管事去买了几十个小姑娘放在这里的流水线上做工,因为大部分都是精细活儿,小姑娘做起来反倒比大老爷们儿更细心,速度也更快。
出了印坊左转便进入书社,给谭必送完画稿,柳翀又在书社一楼转了转,见范夷吾仍在给小孩子教字。
原来的绘本馆和童书社已经打通,地方更大了,所以于茂干脆划了一个角落给他专门用作蒙学堂。
见到柳翀,范夷吾连忙打招呼:“大公子回来啦!”
“嗯,范先生好。”
柳翀也笑着作了揖,见范夷吾并没有在上课,而是在跟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说话,那孩子眼角含泪,范夷吾似乎是在安慰他。
“怎么了这是?”
柳翀笑着摸了摸那孩子的头,“这位小兄弟受什么委屈了?”
那孩子只是哭不说话,范夷吾叹了口气道:“大公子,是这么回事。
这孩子名叫郑颐,自幼被郑家收养。
这个郑家老太太娘家姓万,年轻时候便死了丈夫,一个人将独子郑远拉扯长大,不想郑远二十岁上忽得急病,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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