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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惊讶地打开海宝柱递过来的匣子,发现里头果然是五张崭新的银票,每张都是一百两的面额,显然是海宝柱进京前,特地去钱庄换的。
虽然很感动庶子愿意拿出家中的钱财为女儿准备嫁妆,但方氏还是将银票放回匣中,推回到海宝柱面前:“不必了,宝珠的嫁妆,我这里早有准备,银子不缺,首饰也有,只需要采买一批新料子,做成四季衣裳、帐幔铺盖,再打几套新首饰,一套家具,再配上些日常用品,也就差不多了。
我已找好了专门出售婚庆用具的店铺,挑好了样式,下了订金,只需要等他们完工交货即可,不必我再多操心。
我们家与乔家都不算富裕,无意大摆宴席,嫁妆差不多就行了。
我再拿些体己钱出来,给你姐姐置办两间铺面,让她能收些租金充作脂粉钱,不必事事都向你姐夫开口,这份嫁妆便很拿得出手了。
你姐夫也不是势利人,不会小瞧了谁的。”
虽说海家长房今年有五百多两银子的入息,比往年更丰厚些,但也说不上多富裕。
海宝柱明年要参加恩科乡试,若是得中,后年便要进京赶考;若是不得中,兴许就要考虑出门游学,增长见识。
无论是哪一种,他日后的花销还多着呢,等到要说亲娶妻时,需要花的钱就更是海了去了。
老家的产业每年也就只有这四五六百两的入息,未必够使的。
既然他们母子都不是大手大脚的人,那平日里就节省些,将多余的银子积攒起来,备着日后家里有大花销时使。
方氏自打带着女儿进京,便在心里与海家做了切割。
她将海家长房的财产都交给了海宝柱,自己只带走了嫁妆与这几十年攒的私房钱,自问已经够嫁女养老了。
她不想再从海家拿银子,省得又从海家族人口中听到什么不中听的话来。
然而海宝柱却十分坚持:“儿子知道母亲心里在顾虑什么,儿子不在乎。
既然母亲已经把家业交到了儿子手中,那家里的银子怎么花用,儿子就能做得了主。
如今儿子想拿钱出来,为姐姐准备嫁妆,谁能挑儿子的理呢?姐姐与儿子是至亲手足,为长姐备嫁,原是儿子的职责才是。
别说只是拿出区区五百两银子,就算儿子要倾尽所有,旁人也没理由拦着。
我又不曾动用祖产,家里的银子怎么花,与旁人有何相干?!”
海宝珠听得感动,但还是劝弟弟道:“你的心意,姐姐明白,心领了,但银子你还是要拿回去。
虽说这是咱们长房的入息,但依照往年的惯例,族中孤寡贫弱之人,咱们长房都是要拿钱出来周济的。
你把家里的银子都拿出来给我备嫁妆,只留下六十多两银子,你自个儿都不够使的,还怎么接济族人?族里必定不肯依,还不知道会如何闹呢!”
海宝柱不以为然:“年年接济族人,倒是接济出一群不知感恩的白眼狼来!
他们想闹,由得他们闹去。
我横竖不回老家,眼不见为净。”
一旁的邱姨娘也十分赞同地点头,还道:“倘若族里当真想要咱们长房的接济银子,就该学得乖巧些,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可他们太不懂事了!
就该让他们受些教训,省得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象是咱们长房欠了他们似的。”
他们母子都如此坚决地站在方氏这一边,方氏感动之余,也有些头痛:“别这么说,宝柱已是长房家主了,日后是要承担起一族之长的职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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