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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先劝降了一州之地而后再复叛的?况且,他所领都是我家骑士,带着他们去投周?”
属吏被祖珽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不再说。
接下来的时日里,便是两人开始合作攻取周围的城池关卡。
就如韦孝宽所说的,当下各地的守军都已经跟庙堂失去联络,哪怕是见到了宇文宪所派来的人,看到了其书信,也不能说是已经跟庙堂取得联系,毕竟,宇文宪所能派遣的也只是一些军士而已,并不是真正意义上被他们所认可的朝廷官员。
况且,在周国境内,宇文宪弑君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这引起了极大的混乱,有些地方的官员甚至都不敢让宇文宪的使者进来。
韦孝宽仗着自己的名头,从延州出,先往中州,而后又一路西进,沿路劝降,若是对方顺从,那他就接管城池,让人押送这些投诚官员们往后走,让祖珽派人来接管,若是对方不愿意投降,他就直接攻城,在对方没有多少士气的情况下,韦孝宽能轻易夺下这些城池,而后继续赶路。
祖珽的工作开展的也颇为顺利,两人一攻一治,分工明确,配合得当。
就在此时,周人终于有了动作。
官道之上,一行骑兵正朝着延州的方向狂奔而去。
带头之人,正是大周蜀国公,尉迟迥。
尉迟迥原先在延州败给了高长恭,被高长恭伏击,损兵折将,可宇文宪并没有因此怪罪他,又拨给他骑士,让他暂时负责安抚长安周边的城池关卡。
当尉迟迥得知韦孝宽投了汉,并且一路劝降城池关卡的时候,勃然大怒,当即领着骑士们出了城来迎战。
尉迟宽骑着战马,跟在尉迟迥的身边,浩浩荡荡的骑士们跟在了他们两人的身后。
尉迟宽眺望着远处渐渐出现轮廓的城池,大声问道:“阿爷!
!
韦孝宽在西边,我们为什么要来延州呢?”
当阿爷说要出去迎战韦孝宽的时候,尉迟宽几次劝谏,想要劝住阿爷。
但是尉迟迥并不听他的,领兵出城之后,尉迟迥并没有去攻打韦孝宽,反而是直接领着军队前来延州这边。
尉迟迥并没有回答自己的儿子,他的眼睛只是盯着远处的洛川关。
敌人只当自己败了一次,便不敢再前,绝对想不到自己还敢出兵袭击!
韦孝宽领兵出征,四处劝降,他刚刚投降,刘桃子就是再信任他,也不会让他独自负责这么大的事情,他身后定然是有个管理者,而洛川无疑是最佳的地点,敌人的管理者大概率就是在这里,若是能袭击此处,俘虏对方的重臣,或许能换几个重要的人质,能破坏韦孝宽的招降计策,当然,说不定还能让刘桃子迁怒于韦孝宽,将他打杀
尉迟迥的心里有着无数的想法,而他距离关卡也是越来越近。
此时,祖珽正在关内官署,查看着从前线送来的诸多文书,确定派往各地的人选。
他的办公效率极为夸张,任何文书,他看上一遍就能记住,对于官员任命,也是信手捏来,别的不说,光是这记忆力,实在是恐怖。
就在祖珽忙碌的时候,忽有士卒诚惶诚恐的冲进了屋内。
那士卒看起来很是惊惧,“祖公!
!
不好了!
!”
“关外现了有敌人的骑兵!
足足有数千人,正朝着我们而来!”
祖珽猛地丢下了手里的笔,抬头看向了他。
与此同时,原先还有些喧哗的大堂迅变得寂静,官吏们鸦雀无声,众人纷纷看向了那士卒。
祖珽看向了众人,眼神肃穆。
“祖公!”
“跑吧!”
有属吏起身,匆忙说道。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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