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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路,老板车越来越响,这车比江小三年龄也小不了两岁。
害怕把车压坏了,江建昌把装着萝卜的大背篓拿下来,背在背上,又往篮子里放了个冬瓜提在手上。
江六也背了萝卜,他的篓子要小一点,也同样手提着冬瓜篮。
他们家的冬瓜,今年应该是心情不太好,白仁家的这个都长老灰了,自家的冬瓜都还在长刺毛。
可能是把藤尖儿掐的太狠了,前些日子家里很喜欢吃冬瓜尖儿。
用水烫一下就能吃,再蘸上醋辣子,原本很爱吃咸菜的三哥,也爱上了这口,恨不得把九河村的冬瓜尖儿都给掐了。
今天的凉粉做的多,他们出门时老太太都还在搅凉粉,车上有一桶熬好的粉羹,这些就还是放在板车上拉着走。
江小三拉车都不敢拉快了,怕家里的古董车散架……到了镇子口,江六要先去一趟县衙,找书吏给他的地契盖红印。
江建昌和江余年先带着车往码头走,镇上的路平缓,老板车也能松口气,没再发出那吓人的吱吱声。
先在肉铺把今日的骨头钱给了,江六马不停蹄的赶往县衙。
等书吏抄录完之后,又奔向码头,这时候他真的好想拥有一辆木斗车……等到码头时,他三哥在天花乱坠的给人讲甜凉粉羹了。
“看这甜粉羹,好看吧,里面还有桂花呢,吃起来又甜又顺滑,三文钱一碗,还加了果丁儿。”
这时的土瓜丁,在他的嘴里已经变成了果丁。
摊子前的人不为所动,只咬着手指流口水,一个四岁多的小娃……小娃另一只手,被更小的女娃牵在手里,两人一起对着凉粉摊流口水。
江建昌无奈的起身,走到娃子面前:“孩儿,你们是哪家的?可是走丢了?”
码头人多眼杂,如果拍花子拐走了孩子,然后上船逃离,家里人哭都不知道朝哪个方向哭。
虽然有差役们巡逻,但也盯不过来那么多人,人心难测。
小女娃眼睛眨啊眨,指了指右侧路口的面摊:“那家的。”
江小三抬头一看。
面摊这会儿正忙着,也没人发现俩孩子不见了。
他们也刚摆好摊子,还没开始吆喝,小娃们就来了。
江建昌打了一碗甜味儿的凉粉糊,放到木桌上,招呼着娃儿:“你们两个过来这里吃吧,可别再乱走了,小心有拍花子。”
流口水的男娃,从脖子上取出自己的布包,随便往里一拿,递给江建昌一个小豆子。
江建昌被银光一闪,赶紧把小银豆子给他放回去,并小声叮嘱:“可不许再拿出来了,吃吧,不要你钱。”
他见这娃儿有点呆呆地,就想起他儿子小时候,有时候也会这样傻傻的,特别让人心疼。
江六看见这一幕笑了笑,早上的那碗甜羹在肚子里更暖了。
那年生病发烧,导致他脑子都不是特别的清楚,吵着要去赶大集。
趁他爹和二哥卖鸡苗时,他跑到人家卖点心的摊子上去了,那货郎见他傻傻的,哄着他往河边走,说那边有更好吃的。
等他爹找到他时,在河边摔了一跤,头上跌破了个大窟窿,现在都还有疤。
二哥把货郎狠狠揍了一顿,说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有好长一段时间,阿奶都没敢放他出门,怕他又被别人哄走。
拉着板车往小土坡走,还不忘告诉面摊老板娘,娃儿在烧饼摊,让她们忙完了就快去接人。
老板娘回头一看,顿时脸色煞白,锅里的鱼肉馄饨都来不及捞,拼命往烧饼摊子跑。
那老板正在扯面条,忙拍干净手对着江六作揖,江六侧身躲过。
从他手抚上黑镯时,原本人声嘈杂的码头,突然变得静寂无声。
江六伸出手摸向前方,原来是这透明墙隔绝了他与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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