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先头就说了,安兴坊离的不远,母女俩走了没多久就到了。
这儿的地段也属于黄金位置,却跟崇仁坊不同,这里都是寺庙和勋贵的住宅,因此瞧着倒是不怎么热闹,反倒多了些庄严肃穆的感觉。
江母的速度也是在踏入坊门的时候慢下来的,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些:“这儿贵人多,咱们走慢些,别冲撞了。”
“恩。”
这个说法江上弦当然是同意的,万一冲撞了哪位大人物,当街挨一顿打都算小事儿,就怕被抓起来打——弄死倒不至于。
俩人顺着道儿走过了好几处安静的高墙大院,快到寺庙道观聚集地的时候,才稍微热闹起来。
“阿娘,这边还有财神庙呢?”
江上弦身上有点子现代年轻人的精神——月老庙前爱搭不理,财神殿前长跪不起。
此时看到财神庙,她的膝盖就忍不住有那么点发软,如果是这里,她觉得自己的心应当是极诚的。
“这财神爷是好,不过也就偶尔去一去,这里头商贾去的多些,咱们若是隔三差五的跑这地方,人家肯定得说嘴了。
喏,对门就是月老庙了,咱过去吧。”
江母倒是对财神庙没什么意见,照她私心来说,这些神佛菩萨里头,还是财神爷最实际,人生在世,不就是要有钱么?有了钱,那大部分的烦恼就都没了。
江上弦顺着她说的看过去,红墙黑瓦,上头的匾额也是红底金字的,大门敞开里头影影绰绰的瞧着倒是有不少人。
江母一马当先跨步走了进去,她赶紧跟上,到了里头,只觉得这地方弄得也太喜庆了些,大门里头两边各一个黄铜大香炉,烟雾缭绕的插满了燃烧的细香,不少小娘子都拿着香在到处拜。
“年奴,这儿来。”
江母已经在数香了,这也是她自己带的,就放在小篮子里。
“呐,三根,怎么拜知道的吧?”
江母递给她三根香,生怕她不懂似的,领着她到了香炉边的莲灯旁:“呐,点香得在这儿。”
江上弦低头闻了闻手里的线香,恩,跟庙里的味道不一样,这是降真香,道教不准烧檀香,说什么‘此乃外夷所合成之香’。
大约就是本地宗教的倔强吧。
她学着江母的样子点燃线香,香上起了明火,刚想吹,胳膊上就挨了江母一巴掌:“不许吹!”
江上弦胳膊本就酸痛,这一下险些给她痛的拿不住香,龇牙咧嘴的求饶:“阿娘,疼!
疼!”
“哼!
疼死你算了!”
江母放着狠话,手却还是忍不住在她胳膊上来回摩挲替她揉着:“左右晃一晃就成,可不许吹,听着没!”
江上弦哪里敢说不听,唯唯诺诺的按她说的来回摆了摆,香上的明火果然灭了,升起三道细细的白烟。
“行了,从左边开始,拜吧。”
“恩。”
江上弦心有余悸的学着江母的样子赶紧拜了,好在江母此时十分认真,没有突然扭头看她的表现,否则她从头到脚的姿势,全都不到位,还得挨一下!
俩人将香插进香炉,继续往里走,越过一间堂屋,就是一个院子,正中间一株梧桐树,上头挂满了红色的姻缘带,两边各有一个院落,正中是一座大殿。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