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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珍珠不知他是起了疑心,还是随口一说,想了想还是垂眸道:“珠儿不过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能图什么?”
“那可说不准。”
李朝风拉了柳珍珠的手过来细细摩挲,并不看她,嘴角笑意未消,仍是似笑非笑的模样。
“传说狐妖专会用她们的一张脸来魅惑书生,等到书生交付真心,便被吸了精气要了命……”
“那么你是狐妖么,美人?”
李朝风挑起柳珍珠的下巴,勾唇玩笑似的低声道,“是要本王的命,还在图谋一些别的东西……”
柳珍珠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头,却见摄政王大人绮年玉貌,眉似黛山,唇色极淡,明明是一副玉面观音善人相,任谁都想不到这样的容貌竟生在了一个杀人如麻的奸臣身上。
也不知那女娲造他之时究竟是何想法,给他一副闭月羞花的好相貌,却不给一个与相貌匹配的好心肠,如此不相配岂不可惜。
柳珍珠窥着他的神色,心中忐忑。
这摄政王三番五次地试探她,莫非是她在哪处露了端倪?可她这些天并未做什么,只探了一次王府,也是掩人耳目、偷偷地来,断不可能让人发现了去。
定是这奸臣做了许多亏心事,所以疑神疑鬼,看谁都像别有心计。
先糊弄过去再说,柳珍珠心下稍定,假模假样地回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珠儿可是您……掳来的,并非我……”
她话语间多有含糊,仿佛难以直言,说道最后还哽咽了一下,珍珠似的眼泪立刻从眼中滚了出来。
任谁来见到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都要心生怜惜好生哄着护着,李朝风这色胚也不例外。
“徒惹美人难过,这倒是本王的不是了。”
李朝风一副熟练的风流模样,伸了手轻拭她的眼泪,低声哄道:“美人莫哭,本王不过玩笑一句罢了。”
说着他端起一碗汤,勺子在碗中搅了搅,又轻轻吹了一口,将勺子递到柳珍珠唇边,“莫要生本王的气了,嗯?”
柳珍珠愣住了,没想到这色胚美色当头竟体贴至此,她犹豫一下,还是张嘴喝了。
她感觉怪怪的,甜甜的汤怪怪的,摄政王喂她喝汤也怪怪的。
但是摄政王不觉得怪,他像是喂上了瘾,一口接一口,不知不觉中,一碗甜汤便见了底。
于是话题便被揭过了。
但是柳珍珠觉得砍头计划需要加快进行了,这大奸臣显然十分警觉,再这样下去,她就要装不下去了。
*
当夜,月上林梢,四下寂寥。
柳珍珠穿了一身黑衣,又蒙住了脸,出门前往铜镜面前一照,确定了她师父都认不出来,便悄悄往李朝风的院落掠去。
其间路过厨房又停住脚步,她想了一下,还是走进去。
黑暗之中,柳珍珠走近柴堆拿了把砍柴刀,放在手中颠了颠,左脚踢起一块木头,只见寒光一闪,木头在空中被一分为二。
柳珍珠心中满意。
只是不知奸臣的脑袋,好砍否?
凉凉月色中,她走出房门,轻轻一跃便上了屋顶,飞檐走壁,不留一息声响。
摄政王院中,正厅漆黑一片,柳珍珠便悄声靠近王爷卧房,同样是黑的,她以为王爷睡下了,轻轻打开门进去,走近床榻抬手一砍却什么都没有,生生把金丝楠木所制的卧床劈成两半。
柳珍珠狐疑地掀开被劈裂的锦被,果然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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