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天边的曦光洒在乱葬岗的坟头草上,草叶承受不住露珠的重量,叶片耷拉下来,露珠滑落,跌入泥土,消失不见。
陈泽西盘腿坐在地上,从腰间拿出一个小葫芦,拔掉塞子,香浓的酒气倾泻而出。
“好久没有来看您了,给您带来了上好的酒赔罪。”
他握着葫芦,对着黄土地,将里面的酒慢慢倾倒下去。
酒水四溅,浸入黄土地,与消失的露水融为一体。
最后一滴酒落下,陈泽西将小葫芦收起,靠坐墓碑,仰头望天,“只有在您这里,我才能远离那些肮脏的事情,才敢……想起他。”
他?
陈泽西口中的那个“他”
,会是将要刺杀盛安帝的那名刺客吗?
虽然当下只是大胆的猜测,但孔苕荣觉得八九不离十了,前世刺客选择这里作为生命最后的归宿,也许就和这墓主人有关。
陈泽西称呼墓主人为“您”
,说明墓主人是他的长辈,而从他的语气可以得知,“他”
和陈泽西是平辈,他们或许是要好的朋友。
顺着这个思路,墓主人也是刺客的长辈,大概率是他的亲人。
似是被初升的太阳灼了眼睛,刺激出来眼泪,陈泽西阖上眼睛,用手背挡上,“您的祭日快到了,不知道今年……他会回来看您么?”
如果刺客就是那个“他”
,那他今年是会回来的,而且会死在这个荒凉的乱葬岗,也许就是在那座墓碑前,被万箭穿心,受过蚀骨之痛。
陈泽西的头靠在冰冷的墓碑上,在心里念了千遍万遍的“我好想他”
,始终没有说出口。
陈泽西没有在乱葬岗多留,当太阳完全出来以后,他便拿着手边的笤帚离开了这里。
“幸好他走了,不然可能会遇上我们来换班的人。”
阿妥站起来,抻了抻腿,“小公子,陈泽西是你要找的人吗?”
刚才不适合出声,他便一直没有开口,一直等到陈泽西离开,才询问孔苕荣。
孔苕荣也跟着起身,拍了拍斗篷上的尘土,摇摇头,语气肯定,“不是。”
阿妥要比孔苕荣高出一个头,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摇晃的黑色兜帽,他歪着脑袋,“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要找的人谁吗,就笃定不是他么?”
“我要找的人大概是一个亡命之徒,陈泽西家底殷实、生活安稳,不是我要找那个人。”
孔苕荣走出草丛,朝着陈泽西停留的那座坟包走去,她想要一探究竟。
“知道了,我们这边会继续蹲守的。”
阿妥的目光随着孔苕荣移动,他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对方,并肩而行。
墓碑是侧对着孔苕荣的方向,所以她一直没能看清楚上面的刻印,等到她走近,才惊觉这竟是一座无字碑。
这墓碑不是正常墓碑大小,只及孔苕荣的腰部,通体光滑,除了一道从顶往下延伸的裂纹外,干干净净,再无一痕迹。
墓碑上没有刻写墓主人的生平,没有亲人的名字,甚至没有留下墓主人的名字。
它孤零零立在荒野里,只有土堆下早已腐败的尸首,还能证明它被人寄予着深深的思念。
孔苕荣抚上碑顶,指腹在缺口处反复摩挲,她确信这不是一个自然形成的裂纹,是有人用利器砍出的痕迹,再经过漫长的风吹雨打,裂口如蛛网般向下蔓延。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