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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他这么管束盛书砚的样子,还有后者那么听话的样子,侯天河心里陡然冒出来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这不就是亲爹管女儿的样子吗?这想法直接让侯天河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因为念头产生出来的火气却没有办法发泄。
毕竟,这一整套戏下来,盛书砚根本就不知道他在作什么妖。
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侯天河想叹气。
偏偏这时候,横在他和盛书砚中间的侯确,终于想明白了一点,扯了扯盛书砚的大袖子,抬着头,语气软软的,“阿妈,我想好了。”
盛书砚现在在吃玉米馍馍,很没有良心地忘记了自己在几分钟前逗弄儿子说的那些话。
所以在听见侯确的声音这一刻,她眼睛里还有点茫然,“啊?”
可惜还不到四岁的幼崽没能明白大人脸上的疑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他努力口齿清楚,一字一顿跟盛书砚开口说着:“阿妈虽然说不能被别的女孩子亲亲,但是阿妈不是别的女孩子,所以阿妈可以对我亲亲,但是我也只让阿妈亲亲哦。”
侯确在说这话时,那脸上的小表情,别提是有多认真了。
他喜欢阿妈,所以也喜欢阿妈的抱抱和亲亲,但是别人都不行。
盛书砚冷不丁被这么长一串幼崽的示好告白给弄得有一瞬间的失神,完全被家里的小崽击中了心口,随后她直接笑出声,捂着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简直快要受不了的样子,“宝宝好可爱!”
侯确羞红了脸,“阿妈不要说我可爱啦,可爱是形容小朋友的,我已经是大朋友惹!”
盛书砚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手里都还捏着玉米馍馍,可能现在会直接把小崽从凳子上拎起来,再挼两把。
侯确害羞的时间没有太长,侯天河的大手已经放在了他的圆圆的脑袋上,迫使他转头看着跟前的小碗米粥,“赶紧吃饭。”
“噢……”
盛书砚的注意力也被侯天河吸引,她歪头看着饭桌上吃饭也一丝不苟的男人,“你今天就穿这样吗?”
侯天河照旧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看起来跟往日里没什么差别。
“怎么了?不合适?”
侯天河问。
盛书砚:“倒也不是不合适,我不是给你做了好几身衣服吗?怎么不穿常服?今天好歹也是个大日子。”
今天她之所以起来这么早,都是因为这个周末是杨漫和陈力结婚的日子。
陈力的结婚申请已经打上去有一段时间了,最近批下来,两人也领证,房子也安排好了,就在程师长他们家那一边,今天算个不错的日子,两人也准备在今天请大家吃席。
,!
盛书砚和程晴算是杨漫在大院里唯二的朋友,自然要早一点过去,帮忙宴请宾客。
侯天河是陈力的好兄弟,也不会被落下。
侯天河还真没怎么在意自己穿什么,从军这么多年,因为最初条件艰苦,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闲钱去买什么常服。
后来,手头倒是宽裕了,但好像也没了那个欲望,不论是在部队里,还是在外面,都已经习惯了穿着身上这一抹绿色。
“你想我穿别的?”
侯天河问。
他自己对于自己穿什么没什么要求,但如果盛书砚想要他换的话,他自然是听盛书砚的。
盛书砚:“……买了不穿,你放着衣柜里做什么?”
她当然也不理解侯天河,一个不:()大院娇气包拿捏冷感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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