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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我也没见着她人。”
楚枫哦了一声,似乎刚刚想起有这么个人,“她回自己老家了,具体的你问问冷霜,她比我清楚些。”
“是吗?”
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跟消失了一般。
“继续研墨。”
“是。”
得,再怎么有恩于他,还不是得当牛做马。
书房里再次静下来,只余墨块摩擦砚台和纸笔摩挲的声音想也知道。
楚枫当然是什么都没忘。
只是有些事倒确实也不知,他也是刚知晓当时的苏缈竟也烫伤了。
当时自己被烫伤,被苏缈骂了一顿,用冷水敷了半天,不见好,又求着侍卫讨了伤药,才没留疤。
那会儿他很担心会留下丑陋的疤,哭的很惨。
苏缈咬着牙把所有药膏都给他擦了,瓶底都抹干净了。
现在想来大约是想给自己留点,不过都用他身上了至于有些反着说的,有些没说的,他心里都有数。
仔细一想,她月事是不是快了?离开冷宫前一年,记得她来初潮,那是一个寻常的早晨,苏缈是被他哭醒的。
“缈缈,你要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也要离开我?”
他当时感觉天都要塌了,因为苏缈身上都是血。
“吵死了,小疯子你真的很烦。”
苏缈烦躁地坐起,一脸无可奈何,“又怎么了?”
他捂着嘴,颤抖着手指了指,那一片血迹。
苏缈顺着方向看去,只错愕了一瞬,用手摸了摸,只些许的不自然,更多的是无奈,“真是麻烦,这时候来。”
后来她找了些干净的布条,又换下了衣裳,惨白着脸问他,“今日你来浣洗衣物好不好,我实在没力气。”
大抵是冷宫里营养跟不上,身子骨太弱了。
“我洗,以后都我洗。”
“缈缈真的不会死吗?”
他一边收拾着衣袍,一边问道。
“当然不会了,缈缈是个女英雄,流血不流泪。”
苏缈指导着他打水,洗衣,晾衣,虽然洗得不算干净,总也过得去。
能换洗的衣袍并不多,所以脏衣物必须尽快洗净晒干。
那天苏缈基本都在床上,脸色极差,若不是她多次保证自己不会死,他是怎么也不放心的。
“缈缈,好些了吗?”
他守在榻边,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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