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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清荷醒来时,是一个人躺在卡通大床上,也没看男人的身影。
她松了口气,垂下眼帘,身前又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这男人上辈子是属狗的吗?把浴袍套到身上去洗漱,洗漱好后,简清荷拿起置物架上的衣服换上。
衣服脏了,她打算回出租房换一身干净的再去上班。
换好衣服出来,简清荷身体一怔,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卧室的沙发旁,五官深邃,帅气逼人,身上散发着寒意。
想起昨晚。
简清荷心里问候了他十八代祖宗。
正要开口说,说自己要去上班了。
时宴辰冷声道;“过来。”
她不肯过去;“我去上班了,欠你的,我已经还完了,时少不会还想把我扣下吧?”
他拧了下眉头;“不听话,也不是不可能。”
简清荷现在不欠他的,说话语句也不像昨晚那样柔弱了;“你这样做是犯法的,知道吗?”
时宴尘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耳里,犯法?去到警察局,局座都得对他恭维,京北城他怕过谁?他命令式的口吻;“我数到三,再不过来,我现在就办了你。”
简清荷:“……”
“三,二,……”
简清荷心里气的要死,真不听他的,这男人肯定说到做到的。
这男人就是禽兽,人型泰迪!
求欲——不满!
霸道无理得很。
“别数了,我过去。”
简清荷忍住内心的怒火,走到离他一米远的距离。
“真臭,衣服都没换。”
简清荷;“……”
“洗了不干,我只能将就穿了。”
时宴尘一脸嫌弃道:“脏兮兮的,像乞丐一样,脱了。”
简清荷;“……”
他看着那身廉价又脏兮兮的衣服,心烦道;“耳聋?”
简清荷虽然内心还有些惧怕他,但个性却倔犟得很;“我不脱。”
“简清荷,给你上药。”
时宴尘没耐烦心的捉住她手臂,把她摔坐到沙发上。
简清荷;“……”
上药就上药,干嘛一脸要吃了人家的模样,还那么粗鲁。
神经病!
时宴尘目光落在她后背,那条触目惊心的印子已经好多了,只有后腰部看起来还是很严重。
比昨晚更严重。
男人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语气软了些;“昨晚碰到怎么不说?”
有病吧!
她有说话的机会?看这女人不说话,他又道;“把上衣全脱了,好上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
“你本来也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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