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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正是萧曦泽。
萧曦泽有些疑惑,“你这招真能将此事嫁祸给齐王?”
贾澜微微点头,“王爷,曾锦虽为人歹毒,又自负自满,但没有半分头脑,所以,她会信民女勾结了齐王,既想除掉外舅公又想除掉您。
但只要曾锦回去向外舅公说了民女勾结齐王一事,外舅公虽不会尽信,但当外舅公犯罪的证据被人交给陛下的那一日,外舅公就绝不会将您和他合谋杀害陛下一事供出来,因为他知道,您将会是他最后的靠山。”
萧曦泽补充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本王不被抓,他就会用我和他合谋一事来威胁我,若我不救他,他就会向陛下告发我和他一起谋划刺王杀驾一事。”
贾澜微微点头,“陛下本就视王爷和外舅公为眼中钉肉中刺,只要他一告发,您定然活不了。”
萧曦泽一脸发愁,“所以本王该如何是好呢?”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贾澜目光一冷,语气发狠,“王爷可以买通狱卒,杀了外舅公。
外舅公一死,申家满门,将都会被屠杀殆尽。”
贾澜缓和了语气,“最后,外舅公是怎么死的,那就要看王爷心情了。
天冷冻死,又或者以绝食自证清白饿死,还可以是畏罪自杀,撞墙或上吊而死……”
萧曦泽嘴角一勾,带着几分欣赏的目光看向贾澜,“你很不错!
贾澜,你放心,只要申家满门被屠,本王就给你一笔银钱,你拿着钱,就去过你的日子吧!”
贾澜闻言,双膝跪地,感恩戴德的对着萧曦泽行了一记大礼,“民女叩谢王爷大恩,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曦泽在贾澜的叩拜中转身离去。
戌时一刻,天色漆黑一片。
曾锦身上裹着一件披风,她着急忙慌,连滚带爬的跑回了申府。
一进屋中,只见申柄在屋里大发雷霆。
咚咚咚……一套又一套瓷器被他狠狠摔碎在地,而申诗诗却站在一旁,不敢多说一字。
这还是曾锦第一次见到申柄气急败坏,满脸愤怒的模样,申柄双眼猩红,眼中布满血色,他又气又急,神情仿佛是要吃人般可怕。
曾锦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但她还是轻声唤道:“舅父!”
“不要叫我舅父!”
申柄一声怒吼,声音之大,似猛兽咆哮,将曾锦吓的心惊肉跳。
申柄急促的喘着粗气,“你……你……”
申柄气的胸膛起伏,他伸出指着曾锦的手颤颤巍巍,“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犯了滔天大罪!”
申柄说着,牙齿都好似在打颤,他看着曾锦的目光似恨似怨,他咬牙切齿道:“曾锦,你是想害死我和你娘啊!”
曾锦当然知道申柄的意思,她双膝下跪连忙解释,“舅父,我不是故意的,舅父,是贾澜那个贱人给我吃了毒药,我也是为了保命所以才偷了…额啊…”
你犯罪的罪证啊!
曾锦话还未完,申柄便一巴掌扇到曾锦脸上,这一巴掌下手干净利落,毫不犹豫,曾锦的脸迅速肿了一半。
申柄怒斥道:“要不是你成天只知道炫耀,又心高气傲,嫁入贾府后,天天整治这个,得罪那个,你会被人算计后,吃下毒药吗?你在家时,我平时就教导你,凡事皆有度,过则反,人尽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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