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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不住夸赞:“虞太太和虞总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前些天是哪家狗仔乱说虞氏恐生婚变的?简直一派胡言!”
“对啊,我看虞太太虞总关系好着呢!
至于那什么楼之雪.....不入流的小模特而已,怎么能插足虞总虞夫人的感情呢!”
听见宾客们这般奉承,谭蓁心口一紧。
虞停风闻言眸色稍暗,握紧了谭蓁的手。
但幸好,男人没有在这个场合大动肝火。
楼之雪缩在二人的视野盲区里,渴望地看着不发一言的虞停风。
见虞停风默不作声,和谭蓁继续应对着奉承的宾客,她的指甲掐入掌心。
停风哥哥这次没有维护她。
是他对她的幼稚手段失望,还是......谭蓁用手段重新笼络了虞停风?
......一定是这样,怎么会是自己的错呢?
她之前也不是没有头脑发昏犯过小错,每一次虞停风都帮她圆了过去。
不过是为难了一下他不爱的谭蓁,虞停风怎么可能讨厌她?
不可能,对,不可能。
楼之雪内心惶恐不安,不自觉咬着手指。
不行,必须找一个法子,让虞停风再次厌恶谭蓁,她不能容忍谭蓁作为一个被抛弃五年的废品,踩着自己赢回虞停风。
......
深夜,酒过三巡后,谭蓁好不容易撑到宾客离场,已经头昏脑胀、看不清路,身上还有着会场空调都降不下的热度。
她想回房休息,凭借着模糊的记忆,一路跌跌撞撞摸到二楼次卧。
结果在进门以后,撞到了另一个人。
下一瞬,谭蓁就被按压在床榻上。
虞停风喘着粗气,在看清谭蓁的脸后,他恢复了以往对待谭蓁的模样,甚至杀意四起。
他掐着女人脖颈,一字一句询问:“谭蓁,是你下的药?”
药?什么药?
谭蓁双眼迷离,但依稀记起了眼前人的人是虞停风,她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挣扎,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男人另一只炙热的手掌搭在她柔软的腰上,虞停风喘息着,似乎下一秒就要剥开她端庄的礼服,露出拍摄时的曼妙曲线。
那道蛇纹身仿佛被升高的体温点亮,红色竖瞳照进虞停风的眼底,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一条蛇对他吐着红色的信子,柔软冰凉的躯体缠上他的脖颈。
春药并不是毒药,却莫名让他感到窒息。
谭蓁还在顽抗:“放开我!”
“虞停风,你——”
女人在这时候呼唤他的名字无疑击垮了虞停风最后的理智。
虞停风恨透她的心机,身体却本能地抚上她。
他居然迫不及待地,想要亲吻一条毒蛇。
谭蓁的意识同样被药效吞没之前,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谭蓁,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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