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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锋拧着利眉,继续走岂不是伤势加重,看着苏绵像个瘸子般挪动,他叹口气,半蹲着身体,淡淡道:“上来。”
男人微弓着背,隐隐约约能看到结实坚硬的弧线,像是一座可靠的大山,苏绵愣住,这是要背她?男人看着沉默寡言,原来还挺热心的嘛。
只是县城那么远,她又这么重,会不会压垮人家的肩膀啊。
陈氏催促,“小棉,你快爬上去呀,那是你男人,你在犹豫个啥!”
苏绵扯扯唇角,抬步挪到薛锋身边,男人虽然半蹲着,但身高优势摆在那里,背影依然健壮挺拔,她把双手按在那肩膀上,轻轻靠上去。
薛锋霍地站起身,抓住她两只小腿,苏绵只得将全部重量都靠在他身上,静静沉默着,男人稳稳当当地背着她赶路,神色淡然,轻松利落地根本不像是背了个成年人。
苏绵的大腿被他温热的大掌牢牢握住,她僵硬地一动不动,陌生的男人气息徘徊在鼻间,没有难闻的味道,只是很正常的淡淡汗味,情况比起她好多了。
这一路上很少有人说话,耳边只余着细细碎碎的喘气声,薛锋他走的太平稳了,丝毫不受地面的坑洼影响,加之半夜就勉强爬起了床,清凉的夜风轻轻吹拂着,太适合睡觉啦,苏绵自然而然就犯了困,像是小鸡啄米一般垂点着头,眼睛惺忪,她摇摇脑袋,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睡意来的太猛烈,她索性放弃挣扎,遵从内心的意愿趴下去,脑袋瞌在面前的肩窝里,她以为这肩膀很硬实,却是意想不到的宽厚,脸蛋靠上去,非常的温暖舒适,像陷在熟悉的枕头里,潜意识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脖颈突然多了一团,还轻轻蹭了蹭,像是某只软乎乎的小动物般,薛锋停顿了片刻,幽邃地眸子回头看了眼,却见苏绵睡得正香,他淡然地转过头,继续迈着步子赶路。
因为睡得太香甜,苏绵小嘴微微张开,看上去憨憨的,直到天光初绽的时候才醒来,她朦朦胧胧地抬起脑袋,发现自己正靠在一棵大树主干上。
陈氏笑着问:“小绵睡醒了?”
苏绵呆呆嗯了声,伸了个懒腰,脸上似乎还残余着那丝暖意,她模模糊糊记得刚才睡得很舒服,至于睡在哪里呢?脑子稍稍回想一下,她思绪猛地就回笼了。
她昨晚上揽着的是好像是薛锋的肩膀吧,因为以前喜欢抱玩偶的习惯,她隐隐约约还记得,自己像只无骨头的树袋熊一样,紧紧圈着男人的脖颈,还蹭着男人的肩窝,近近地死贴着。
模糊的记忆窜出来,苏绵霎时红了脸,耳根子红得像朝霞,她死贴着人家也就算了,睡相不好也就算了,最最关键的是……她很久都没洗头发了啊!
呜呜,苏绵扯了扯自己枯黄的发丝,窘迫得不行,薛锋应该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吧?嗅觉没有特别灵敏吧?
连她自己都不敢去嗅那销魂的滋味,也真是难为薛锋了,真的好丢脸啊。
苏绵心里尴尬地像猫抓一样,她竭力打断那些记忆,不去回想,平复心情,转移注意力般转头看向周围环境。
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城门口了,只是最有利的位置被人抢去了,杏花村的人就只能排在中等,一些面黄肌瘦的人正直直盯着门口,衣衫褴褛,看着比乞丐还凄惨,眼神都好像放着绿光,装满了迫切的渴望,神情还隐隐有些病态,如同匹匹饿狼,毫不怀疑假如眼前摆着个馒头,这些人绝对会像拼了命冲上去抢。
苏绵战栗着收回目光,觉得那些恨不得吃人的眼神有些可怕,和那堆人比起来,杏花村背靠大山,情况倒要好一些,这里应该不光是村民,应该还有流民,人在饿极了的情况下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许多流民杀人抢掠毫不心软,原则良心都忘的一干二净,连命都敢拼,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着就知道很危险。
城门口站守着城里组织的衙役,握着的刀闪着寒光,旱灾严重的时候,为防有流民暴起伤人,进城抢夺,每天都会派人守卫在这里,没有盘查过的,根本就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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